”
“小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姝:“……”
这还没法解释了。
罢了。
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她和萧翎看起来确实关系不一般。不论是祖母还是老太妃,全都认为他们有情况。反正到最后她没和萧翎在一起,那时所有人都会明白。
她在离清风院不远的一间茶楼等着,静待多乐传话回来。
站在窗边往外看,透过对面那些或是关闭或是半开的窗户,那间酒楼二楼的情形尽收她眼底。有相谈甚欢的商贾,有对饮成双的文人,还有私下相会的男女。
巧的是,那对男女她都认识。
安王世子李相仲和白萋萋。
两人的姿势极其的亲密,完全没有任何的礼数可言。白萋萋偎在李相仲的怀里,模样瞧着十分的娇羞。
张氏的案子证据确凿,人已被下了大牢。前天下午定的案,晚上就传出秦国公休妻的消息。昨天一大早,郑家也放出话来,与张氏断绝关系。
而白蓁蓁,再也没有露面。听说白萋萋的姨娘颇为得宠,想来白萋萋如今更不会把白蓁蓁放在眼里。
白萋萋不知说了什么,听得李相仲表情大变,然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面色发恶地说了什么之后将她推开。
她跪在地上,哭起来。
李相仲先是没动,过了一会儿起身将她扶起,重新将她搂入怀中,然后……
少儿不宜了!
谢姝“哦豁”一声,整个人已趴在窗边。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问自己在看什么,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她随意回道:……春宫啊。”
倏地,她回过神来。
“萧翎,你什么时候来的?”
多乐没跟进来,雅间里只有他们俩。
“什么活春宫?”
“就是李相仲和白萋萋。”
谢姝挺无所谓的,半点不害臊。
萧翎看着她,眼神渐深。
“我寻了人,让那人用安神花为枕,同时服用养气丸,过些时日再看。这两日忙,一直不得闲,便也就没有告知于你。”
“哦。”
原来是忙啊。
【也不知是谁以前不眠不休两天两夜没合眼,还不是能抽出空来,怎么现在就忙起来就不得闲呢?】
一时之间她竟是忘了萧翎会读心术,等反应过来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真是日子一松,脑子也松了,怎么能如此大意呢?
萧翎欺近,“想我了?”
“谁想你了?”谢姝后退一步,“我只是心急知道事情的结果而已。”
“对着我送的东西骂我,还说没想我?”
谢姝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从多乐的心声中得到的信息。
“骂等于想吗?世子爷,您的夫子是谁啊?他怎么能这么教您呢?”
好半天,没听到萧翎的声音。
她迟疑抬头,立马撞进对方的目光中。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人在笑。
隐晦而危险的笑容像那锦帐的钩子,华美而暗藏锋芒,明明摆摆地在眼前晃着,稳稳当当地等着猎物上钩。
这人是故意的!
故意两天不找她,故意吊着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主动来找。她真是大意了,怎么就忘了这人的心机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