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崽添了两口,除了肉味,没有吃到一口肉,剔得太干净,“呜啊~”
“你呀,逗它干嘛?”茶大娘好笑地捡出土灶里埋的土豆,扒去外面焦黑的皮,丢进盆里,舀上肉汤和一些碎肉拌了拌给它。
“你这不是糊弄它吗?”苏梅笑道。
“这么好的饭食,一般人家还吃不上呢。”
“它现在会狩猎,可看不上你给的这点肉。你看,不吃了吧。”
虎崽捡着碎肉吃了两口,又埋头喝了几口肉汤,便走向了苏梅,盆里的土豆一口没尝。
“……要不是出门会找吃的,嘴刁这成样,咱家可养不起。”茶大娘说着端起盆放在了三只小狗獾面前。
几个月过去了,三只小狗獾养得一只比一只肥,个头已经赶上虎崽了。
苏梅瞟了眼,转头问赵恪:“可以让母獾领走了吧?”
说来,有段日子母獾没有上门了。
“看母獾什么时候过来吧,若是开河后还没有过来,我就妓们送上山。”
“嗯。”苏梅舀了勺猪脑刚要吃,低头对上虎崽眼巴巴看来的目光,唉了口气,“去寄愕男⊥吲璧鹄础!彼底派焓直然了下瓦盆的样子。
虎崽愣怔了会儿,忙不迭地冲出门外,衔了它的小瓦盆过来,放在炕边。
苏梅弯腰将碗里的猪脑倒进瓦盆,虎崽乐得“呜啊”一声,摇着尾巴欢快地舔食了起来。
……
翌日一早,苏梅刚在小和暄的哼叽声里睁开眼,爬坐起来给她换尿布,赵恪便将娘俩的衣服烘烤好放在了炕上。
从里到外都是新衣,不是舅妈准备的,就是京市秦淑梅和喻兰找人订做的。
苏梅围着被子,披着大衣,接过赵恪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胸,先喂饱了小丫头,才给她换衣。
柔软的红色里衣,同色的羊毛开衫、线裤,大红的绣福字纹棉袄、勾边棉裤,虎头鞋、虎头帽、小围巾,然后再包个小被子。
赵恪接过闺女,拿温毛巾给她擦了擦小脸、小手,脸上涂一层顾淼特配的宝宝霜,抱着出去递给了同样换了新衣的顾老。
然后,带着小瑜儿出门整理柴棚。
屋里炕上只能摆四桌,剩下五桌要是摆在别人家里,一家肯定摆不下,得找两家。
这么一来,距离上就远了,有两桌,菜提过去差不多都凉了。
倒不如将柴棚清理出来,三面围上芦席,点上几堆柴,放上五套桌椅,将人安排在这儿呢。
四月底,天已经没有那么冷了,中午外面的气温已经升到冷下十三四度。遂柴棚摆席,只要布置得当,完全没有问题。
爷俩收拾好柴棚,去隔避公安局搬来五套桌椅,升上火,进屋洗漱。
苏梅盘好头发,别了串红绒花在头上,对着镜子照了照,白了胖了,鼻梁两边还长了几个淡淡的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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