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
呵!来劲了是吧?
苏梅气得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两手扣着他的腕子,亲过他的眉、眼、唇,要不是怕第二天有印子,真想咬一口,在他脸上留一排牙印子,看他明天怎么见人,“够了没?”
“小梅我难受?”
苏梅所有的气一下子消了,担心道:“胃不舒服吗?还是腰上的伤口裂开了?”
赵恪趁机挣开她的手,扣着她的腰往下一按,舒服地哼了声。
苏梅气得咬牙:“流氓~”
翌日,赵恪神情气爽地掀被下床,扫了眼身上的抓痕,低头吻了吻妻子,一只手探进被里,寻着她的手,摸了摸上面的指甲,短短的,可见昨夜她用了多大的劲。
想着,他便低低笑了起来。
苏梅推了推他。
“小梅,我不想跑步了。”
苏梅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沙哑道:“不舒服吗?”
“不是,”赵恪握着她的手吻了下,笑道,“想让你再耍一遍流氓。”
“爸爸,”小瑜儿从另一个被窝钻出来道,“快、快来抱我,我要放水啦~”
赵恪叹了声,拿起大衣披在身上,裹着他进了洗手间。
苏梅拢了拢被子,又睡了。
从洗手间出来,小瑜儿彻底清醒了:“爸爸,什么是流氓?”
赵恪拿起衣服给他一件件套上,含糊道:“坏蛋。”
“哦,原来坏蛋叫流氓啊?”
“嗯,声音轻点,妈妈还睡着呢。”
小瑜儿忙捂住了嘴,扭头朝床头看了眼,“没有吵到妈妈。”
“小瑜儿真乖。”赵恪拿起鞋袜帮他穿上,放他下地,脱下大衣,拿起秋衣秋裤穿了起来。
“爸爸,”小瑜儿瞅着他身上的青紫和一道道抓痕,惊呼道,“你受伤了!我帮你呼呼~”
说罢,鼓着嘴对着他大腿上的一道抓痕吹了吹。
赵恪身形一僵,低头道:“不小心撞的,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不用上药吗?”
“不用。”
“不用呼呼吗?”
赵恪被儿子一声声问得头大:“嘘~爸爸没事,别说话,吵到妈妈了。”
苏梅在被窝里闷笑不止。
小瑜儿双手一捂嘴,跟他爸小声道:“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