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赵恪微微低头,与她四目相对道,“从一开始,我要的就不是只尽义务的组合夫妻。”
苏梅双唇抖了抖:“你不怕我?”
赵恪的手慢慢从她耳际滑落,轻轻触了触她的下颌,笑道:“热的不是吗?”
苏梅瞪他,不是热的,那她不就是具尸体了。
“别怕!”赵恪张开双臂,轻轻将人拥在怀里,“除了我和爹娘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就是苏梅,是我赵恪的妻子,是小黑蛋的母亲。更是我想携手一生的人呐!”
……
大锅里的水凉了,炉上的锅也快烧干了。
苏梅捡起苏老娘掉在院里的擀面杖洗了洗,将黏在一块的面片揉了揉重擀。
赵恪给大锅里又添了点水重新烧起,炉子换了块煤,炒锅里的水倒掉,洗洗添上水坐在炉上,然后去院里把荞麦面等提进杂物间。
地上的瓶罐捡起来,没沾泥的酱拿勺子舀进碗里,还有一个瓶子没破,里面装着什么花油。
“小梅,这是什么?”赵恪拿着花油问道。
苏梅回头看了一眼:“不认识。”
“是泽蒙花油。”苏老爹从东耳房出来,声音还有些沙哑,“拌面特别好吃,等会儿小丫尝尝。”
苏梅:“好。”
等苏老三带着孩子们捉鱼回来,饭已好,两老也刚刚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
“三哥,”苏梅接过他怀里的小瑜儿,扶着赵瑾站好,瞅了眼他半湿的裤腿,“锅里的水开了,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苏老三嗅着饭菜香,笑道:“先吃饭。”
赵恪把面条一碗碗捞好,拌上卤子,另用泽蒙花拌了一海碗面放在桌子中间,谁想吃夹两筷:“吃饭了。”
苏梅给小瑜儿、小黑蛋洗了洗手,拿毛巾给他们擦干,一拍两人的小屁股:“去吧。”
小黑蛋拉着小瑜儿,笑着跳上台阶进了屋。
“婶婶,鱼放哪儿?”
苏梅取过苏老娘手里的脏衣服泡在盆里,探头朝林念营提着的小筐里望了一眼,里面蹦跳着三条巴掌大的鲫鱼板子,“倒菜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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