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拿了麻袋、麻绳、纸箱过来,见此,忙丢下手里的东西,伸手帮她接住。
放在地上,打开一看,是把很旧的紫檀二胡。
苏袂下意识地拿起来,摸了摸弦,不能用了,得换一根。
“这是谁的?”苏袂疑惑道。
不像是林建国用的东西。
赵恪在打量手下的箱子,闻言抬眉看了一眼:“这间屋子,原是林红军的房间,林红军跟他母亲学得一手好二胡。”刘英的二胡据说是在部队跟人学的。
箱子外表很大,四壁和底部用图钉钉了层红棉垫,就显得内部空间很小。
赵恪看了下箱子的材质,很普通的樟木箱。二胡没多重,樟木也不是什么沉重的木料,可方才抱着放下时,却分明压手的紧。
红棉垫用图钉钉死在箱壁上,取不下来,赵恪用手细细地摸索了一遍,棉垫远没有看着那么厚,这箱子有古怪。
苏袂见他盯着箱子不放,精神力探出头来往他手下一扫,箱壁的夹层里黄澄澄一片,“咦!”
赵恪:“你也觉得它的厚度不对吧?”
“嗯,我下去拿刀。”苏袂把二胡小心地放在床上,起身下楼去厨房,挑了把剔骨刀上来。
赵恪接过刀,先把固定在棉垫上的图钉一个个撬下来,然后取下棉垫,轻轻敲了敲内壁,随之寻了个小小的缝隙,慢慢地撬开。
两人只觉眼前一亮,一条条小黄鱼露了出来。
苏袂乐道:“发了。”
赵恪摸着下巴面露沉思:“再找找。”
“还能有?”苏袂诧异道,“就陈美如那样,能挺过张警官等人的严刑逼供?”
“不一定是陈美如留下的,”赵恪点了点手下的箱子,“像这个,不是刘英同志给两个儿子成家准备的,就是林红军想法藏起来的。”
“哦,”苏袂展开精神力,在屋内来回扫了一遍,没有,却又不能跟赵恪明说,只道,“我去隔壁主卧看看,你在这找吧。”
“嗯。”赵恪点点头,把小黄鱼倒出来数了下,36条,一条重一两,一两是31.25克。解放前,这玩意儿一条可以兑30-40块大洋,能买一支杂牌老式步枪。现在,一块银元去银行可兑5-8元,小黄鱼一条能兑280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