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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花厅一旁坐下,算是饶了婢女们一次。

几个婢女原还以为今日要受一顿刮落,不想竟叫郑姑娘几句话便解决了,当即一个两个朝郑玉珠投去感恩的眸光。

卢恒看见郑玉珠,见她脸色苍白,适才才想起来,“昨儿我听说你身子不适?可叫了郎中?”

郑玉珠面容含羞:“不是什么大事,你每日政务忙,怎么也不能叫你为了我的事情操心,表兄只怕还没用膳?我吩咐她们上菜来……”

卢恒却仍是追问,“你自小身子骨就弱,便是有一点不适,也万万不可大意。究竟是什么毛病?莫不是上回晕厥落下的后症?”

郑玉珠听卢恒连续追问,不由得红了脸。

“都是……都是些妇人家事儿罢了……”

卢恒一听,心中亦是一窘,便不再多话。

郑玉珠转身走去廊下,唤来婢女们上菜。不一会儿婢女们便端上来一道道汤菜。

卢恒瞧她忙碌,唤她坐下,她偏偏停不住身子。

“你忙了一日,我在家待着一天,如今帮忙端茶罢了,算得了什么。”

卢恒何尝不知晓一个贵女洗手做羹,是何等折辱。奈何他劝过几次,玉珠仍是不肯听进去。

卢恒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知晓她无非是觉得寄人篱下无依无靠,只能小心翼翼瞧人眼色罢了。

他有心为她在府上立规矩,抬地位,唯恐下人们轻视她。更是多有叫她外出交际,带着她扩广圈子,不希望她成日在府邸中战战兢兢。

奈何卢恒如何做都要顾忌着妻子的面子,不能偏帮太过……卢恒只觉得夹在中间难做。

郑玉珠并不知卢恒所想,只朝他笑道:“这些都是我随着会永川菜的厨娘学的。绣吹鹅,酒蒸鸡,还有这道蒸蓬饭,阿恒你尝尝,我可是出师了?”

郑玉珠本来就是聪慧手巧的姑娘,更何况是下了决心去学的厨艺,哪里有学不会的道理?

卢恒记起来,郑玉珠小时候刚随他们一同回永川时,先是吃不惯永川菜的,都是几个嬷嬷们开小厨房给她煮菜吃。

如今,学永川菜,只怕也是为了自己。

他满心无力,甚至是愧疚又起,接过郑玉珠端来的那道四豆汤水,浅饮一口。

登时眉头蹙起。

郑玉珠不疑有他,只是笑着:“怎么?可是咸了不成?”

卢恒摇了摇头,并未多言,将一碗四豆汤一口口咽下,其实他一口就品尝出来,这四豆汤并不正宗。

甚至豆子都用错了一种。

不过,在京城能寻到永川的厨娘,已经是难得了,菜肴原料未必能寻到,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做法又不同,还能如何挑剔?

在郑玉珠着急的眼神中,卢恒不忍心她伤心,便笑道:“倒是出师了。”

郑玉珠登时欢喜不已,“我就说,还有我学不会的道理。”

她脸上漾着浅笑:“等姑母和锦薇入了京,我也学会做永川菜了,到时候她们也能更快适应上京的日子……”

卢恒自小孝顺,他入京后时常惦记着远在永川的母亲,妹妹。

“我这些时日忙的厉害,好几日忘了与母亲写书信。”

郑玉珠便笑说:“说起书信,我才想起来,上回姑母给我的信中还催促你与阿嫂,说什么哪有你这般年岁一个儿子都没有的?姑母给我寄来一贴药方,说是叫阿嫂一日早晚各一碗喝了,保准很快就有好消息。我想着先给阿兄说一说……”

郑玉珠的话没说完,身后跟着的素琴像是忍不住倒苦水一般:“娘子您还是别沾手此事了,免得夫人院里的又……”

卢恒执著的手一顿,“夫人,夫人又如何了?夫人院里的人欺辱你们了?”

素琴撇撇嘴:“何止是欺辱?那个叫守意的,恨不得十二时辰盯着我们院子里的。这哪里像是过日子?简直如同坐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