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强干的团队帮着压阵,可?薛蜜还是觉得越来越累,事情?也越来越多。
尤其参加那种晚宴,她更需要有个助理在旁边帮着时时提点来人的名?字和身份——做社畜的时候,她都不耐烦记住全部?领导的名?字,现在就更加了。
宋管家点点头,把老板的要求记下来,就去遵照要求招合适的面试者。
薛蜜不由感慨,宋管家的年薪高归高,省心也是真省心,只希望新招来的助理,也能向宋管家的水平看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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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邵昭芸越想越不安心。
女儿好容易钓到?一个称心如意的金龟婿,人家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对媳妇的要求也高,像她们家这点乱七八糟的事,邵昭芸可?没?脸叫对方知道——要是万一影响到?女儿的婚姻,那可?不得了。
只要解除收养关系的事没?办妥,她总觉得心里像是藏着个雷,说不定?什么时候要爆。
既然已经把事情?做绝,那就不要拖三落四,还是快快把人赶出去最好。
她就又催着丈夫,尽快解除和薛蜜的父女关系。
薛长东晚上喝了点酒,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揉着啤酒肚,含含糊糊的说:“急什么,妇道人家就是咋咋呼呼的,都说事情?在办了,有什么好催的。”
“咱们女儿马上就要结婚了,哪可?能不急,我跟你说,今天我还在街上碰到?薛蜜那小丫头了,说不定?她就是听到?风声,故意回来捣乱的,”她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确实是这样,“我早就说你那个姐姐靠不住,一天到?晚偏帮外人,说不定?薛蜜回来,就是她撺掇的。”
她忽然又想起?来:“对了5②4⑨零819贰,你不是说当初分房子,还是你姐给做的见证人吗?要是她帮着薛蜜闹起?来怎么办?”
薛长东之前还不以为意,听到?这句话,才终于激动的跳起?来:“她敢!”
吼过一声后,他才勉强冷静下来,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我去催催这件事,让我朋友尽快办好,正好薛蜜不是回来了嘛,叫她过来签个字,这事情?就算了了。”
说到?最后,他又气起?来:“就说了这丫头是个白眼狼,养了二十多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老子,这些年花在她身上的钱,全都白瞎了。”
邵昭芸还劝他:“现在也顾不上算计亏不亏了,先把房子保住才要紧。”
第二天下午,薛蜜就接到?冯律师的电话,说那边已经正式起?诉,以薛蜜不尊敬长辈,关系彻底恶化为由,申请解除收养关系。
薛蜜:哦豁,这是终于等不住了。
本来这种收养关系是可?以协议解除的,去公证处签个字就行,薛蜜也不知道是对方找了自己,但没?找到?,还是准备把这事彻底做实,干脆直接起?诉到?法院去了。
既然起?诉,那就应诉呗。
说实话,薛蜜对此都已经期待好久了。
这种简单的民事案件走的是简易程序,再?加上被告方——也就是薛蜜这边积极应诉,递交诉讼状的第三天就开庭了。
确定?应诉的头一天晚上,宋管家突然交给薛蜜一个大信封,说是芈女士提前交给他的,要薛蜜如果准备和薛长东打官司的话,再?拿出来。
“我妈又留了信?”薛蜜一愣,接过那个沉甸甸的大信封。
这是一个很?大的牛皮纸信封,里面似乎装了不少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两本产权证明?,几张欠条还有文件证明?,以及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