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那心思参加春日宴,就匆匆去了一下。
可她委委屈屈的,总好像在控诉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好热。”
呢喃声令他回神,怀里?的年锦语因为热意?,扭动着开始胡乱的拉扯身上的衣服。
转眼就把亵衣上的衣带扯开了,大片的雪白肌肤顿露。
顾明渊连忙替她拉上,但也不及年锦语手脚并用?着,一面还往凉处靠,对顾明渊身上还穿着衣裳这件事,十分的不满意?。
“热,脱掉。”
软乎乎的手握上腰间的带子时,顾明渊的声线都乱了,“阿语!”
年锦语一顿,闭着眼似在想什么,手却滑溜的,直接从他衣襟探了进去,摸到那一抹凉时,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顾明渊半撑着身子,下半身动弹不得躲不开,又不能将她直接从自己身上蛮力捞走,只能由着她的手在自己背部游走。
她是凉舒服了,可她的指尖却像是火把,点燃了他的所有。
顾明渊黯着眼眸,轻轻触摸过她的脸颊,后者贪恋的又往他掌心里?靠,紧贴着,享受那比自己更?为凉快的感觉。
理智的弦来回拉扯,脑海中?有什么在叫嚣,顾明渊拉过被子盖住她露出来的小香肩,闭上眼,告诉自己,她还是个病人。
可下一刻,那手不听话的,又往下挪。
顾明渊一把抓住,年锦语十分不乐意?的噘了下嘴,仿佛和?他斗气似的,手收回来,吧嗒一下,搂住了他的腰,又轻轻捏了两下。
“……”
占尽便宜的年锦语,缠抱着顾明渊,终于满意?的不再动了。
直到天快亮时醒来,就见自己趴在相公身上。
迷迷糊糊的想起?些什么,年锦语猛地起?身,本?就只眯着眼浅睡的顾明渊一下睁开眼,反应极快的拉起?滑落的被子,盖住了她。
年锦语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慌忙拉紧被子,又看到顾明渊的衣裳乱糟糟的,好似被什么扒拉过。
年锦语红透着脸,感受自己被子底下空落落的,“相公,你帮阿语脱的衣服吗?”
“……”顶着偌大的“冤枉”二字,顾明渊淡定拉拢自己的衣衫,“不是,你自己脱得。”
“这这这怎么可能……”年锦语被他轻轻一推,整个人扎入被子里?,她把自己团起?来,坐在床上看着他,“阿语不会这样的啊。”
怎么不会,要不是他扛得住,这会儿就是两个人不着寸缕了。
年锦语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低下头去,视线乱飘,转移话题,“相公,阿语昨天做了个噩梦。”
“嗯。”
“不过后来又做了个美梦,梦见太阳好大,人好热,终于遇到了个泉眼,里?面好凉快~”
“凉快本?凉”默默下了床,分被子睡这件事是切实有必要的。
“阿慈人呢?”年锦语这才?想起?阿慈,想跟着下床,又默默的退了回去。
顾明渊喊云梳进来侍奉,天亮时,年锦语终于见到了阿慈。
自个儿中?了毒,见到阿慈的第一句便是,“阿慈你可吓坏我了,还好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