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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千风的搭档快步冲到他的身前,“兰惠夫人!把神子大人交给我吧!”

冬阳侧身躲过他的

() 手,“我能跑。”

那人紧接着眼神一暗,一把抢过她死死护在怀里的包袱,“这可不是儿戏!”

冬阳还被他推了一下,似乎是被嫌弃碍事,她倒在地上,厉声喊了一句,“千风!宰了他!”

五条千风一愣神,“什么?!”

然而冬阳那声呐喊只是幌子,她对准那个包袱便扣动扳机开了一枪。

“砰!”

有什么瞬间爆了。

空气中蔓延开刺鼻的汽油气味,抱着“神子”的侍卫瞬间被点燃,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怀里的“婴孩”,“……你……你竟然……?!’

五条千风看上去比他还震惊,刚才冬阳开枪时他目眦欲裂,现在和在场的几人一起呆怔住,他们被一惊一乍刺激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猛地意识到——神子早就被掉包了。

这个女人比他们想象得聪明!!

……

那次暗杀事件以五条家终于反应过来回击作为结束。

他们收拾残局时看到了冬阳屋内那具被割喉的尸体,还以为是五条千风干的,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才将目光转向了冬阳。

黑发女人往被烧死的侍卫身上泼了一桶水,转身骂道,“连守卫都被收买了,你们自卫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对神子的保护向来是五条家做的最严谨的事情,所以情报泄露出去绝对是因为有内奸。

她的怒容明艳生动,口吻严厉蛮横。

五条千风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忽然觉得她的吸引力已经不再仅是那张漂亮的脸……她张扬的魅力和凌然的魄力简直让他难以招架。

下一秒他就被冬阳按了脑袋,“看什么看!快来收拾!”

这是第一回,暗杀者逼到了头上。

因为事关悟,冬阳直接去找了家主,问现在到底有多少人在盯她儿子的脑袋。

五条家主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说道,“悟在黑市的悬赏金是一个亿。”

一个亿。

冬阳咬牙切齿的说。“你就不能悬赏十个亿来保护悟吗?”

五条家主:“……”

五条家主:“这根本没有合理的判定标准。”

冬阳:“招揽人才总够了吧,你们五条家连个能打的都没有,无下限术式个个用得稀烂,撑死也不过是二级咒术师。”

五条家主的脸色十分精彩,“兰惠,不要说得你好像不是我们家族的人似的。”

五条家在没有六眼之前,在御三家里的处境一直比较弱势,他们血脉里传承的术式唯有依靠六眼才能精准使用,于是在这自备战力软绵绵的咒术世家,他们时不时就会招揽外姓咒术师来充当门面。

比如咒术高专的毕业生,没犯什么大错决定从良的诅咒师。

冬阳从五条千风那里打听到不少五条家新招的武力人员,有时候五条千风不清楚,她就直接去老爷子那问,大概是因为上次“护驾有功”,老爷子对她还算和气,尽管如此,末了

都要说一句,“你在意这些干什么,你一个妇人,只要呆在后院里就行。”

冬阳搪塞他,“我只是在意我儿子将来的属下罢了。”

延根长老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好多人都可能没命活到那个时候,况且说到底,你能看出来谁有天赋,谁的能力强吗?”

冬阳无视了他的轻蔑和傲慢,和他起口角之争没有意义。

她最近听说了一个新的词,立即就问五条千风,“总监部是什么?”

“政府机构呗。”

……异能特务科?

“咒术高专呢?”

“培养咒术师的地方,一般都是民间找来的身世清白的孩子,有时候他们毕业也当不了咒术师,于是退而求其次,做辅助监督了。”

冬阳捧住悟的脸,“那还好,这样悟将来就会有正常的朋友了。”

“?”

“咒术世家出来的孩子,脑子里都有点儿什么。”

五条千风翻了个白眼,眼神游移了一下,又悄悄落回冬阳身上,“那个……你和泽之先生的事……是要离了吗?”

冬阳戏谑的打量了他一眼,“怎么?想当我儿子的后爸?那你也得排队。”

五条泽之咬牙切齿的转过了涨红的脸。

悟在这时开口道,“后爸是什么?”

冬阳:“……”

冬阳端起十斤重的水杯,笑嘻嘻道,“就是能和你妈妈我打得有来有回的男人。”

另一边,早春哼哧哼哧的搬过来了两个40斤重的哑铃,“兰惠夫人,到了训练时间了。”

经过一年时间的发酵,五条家已经人尽皆知——

五条悟的生母,五条兰惠,是个沉迷于撸铁健身的女人。

这在这个女性以柔弱为美的国度显得极为格格不入,更不用说非术师的女人每天只要在庭院里当花瓶的咒术世家了。

但不管她怎么折腾,毕竟只是在塑造自己,所以周围人只当她每天闲得发慌——毕竟,她还是个被丈夫嫌弃的可悲妻子。

从义愤填膺的早春那听到这个评价的冬阳笑得直拍大腿,“好好好,被丈夫嫌弃的可悲妻子,哈哈哈哈……”

坐在他腿边的悟不太理解她的话,但也跟着拍起了手,冬阳转头和他玩了个你拍一我拍二。

早春:“……”

如果是以前,早春还会以为兰惠夫人被刺激到精神失常。然而现在,她觉得冬阳是真的不在意,甚至对此喜闻乐见。

忽然,冬阳愣了下。

她在和悟拍手。

然而有一瞬间——她的手并没有碰到悟的掌心。

碰不到。

冬阳很快分辨出来。

不是错觉,是触碰不到。

她的表情变得凝重,却很快在悟茫然的目光中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真厉害,悟。”

她蹭了蹭悟的额头,“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