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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困纤腰怯铢衣重(微微h)(2 / 2)

正值酷暑,夏衫轻薄,晚间歇息时又穿得不多,这样近的来自心上人的撩拨,已足以叫人情动。

李存勖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不想让李云昭发现他下身的异样。可是他退多少,李云昭便进多少,直到他后背靠上床头,才无奈开口:“……阿昭。”

“嗯。”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他一手抚上她的面容,认真地问。

李云昭用侧脸轻蹭他的手掌:“我……想同你更亲近些。”

李存勖被她大胆的发言弄得失语了一瞬,组织了一下语言方道:“你应当明白,这种事情占便宜的总是男子。”贞洁本是一个赞誉操守的美好词眼,但发展着发展着,却成了女子的束缚。

虽说大唐民风开放,女子的地位较前朝更高,但世人的非议有如风刀霜剑,最擅捕风捉影,他怎么忍心将她置于难堪地步。

李云昭又去吻他:“我明白,我不在乎,我只在意你的想法。你会不会觉得我寡廉鲜耻?”她若是在意世人眼光,也不会开创幻音坊,招收孤弱女子,授她们武功。然而在李存勖面前,她难免有几分忐忑,有几分局促。

李存勖立刻道:“当然不会!我只是怕轻慢了你。”在他心目中,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尚嫌怠慢了心上人,又怎么会愿意无媒媾和。

李云昭轻笑道:“那便足够啦。”也许是明悉未来聚少离多,也许是贪恋眼下情意正浓,抑或是她对情爱一事懵懂而好奇,凡此种种,促成了她此刻的妄为。

她低头就去扒李存勖衣领,李存勖一惊之下抬手去挡,方寸之间不方便施展武功,光倚仗力气李云昭可不是他对手。李存勖轻轻巧巧扼住她的手腕,反身将她压在床上。他单腿跪在她身侧,珍而重之问道:“你想好了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叹息道:“……你若是不愿意继续下去,随时都可以和我说。”

他手指微抖地解开她白色腰带,将她的罗裙褪下,只留贴身小衣。她这样沉稳坚毅的姑娘,浑身的骨肉却似雪捏水做一般柔软,欺霜胜雪的肌肤只稍稍用力就留下一个个红印。总有诗人爱将山水花草比作美人,但他眼中这位,是什么人间绝景都难以媲美的。

他俯身去吻她柔和的眼睛,高挺的鼻子,丰润的朱唇。他的吻一路而下,隔着半解的小衣去吻她挺翘敏感的两点,半抬头看着满面潮红微闭着眼睛的李云昭,揶揄道:“现在知道害羞了?晚了些。”

他索性将小衣完全扯下,用鼻梁去蹭她小巧玲珑的乳珠。他二人鼻梁生得同样高挺,接吻时都要微微侧过脸去,这一下对她的刺激可想而知,只几下那乳尖便怯生生挺立起来。李存勖用手揉捏几下,那如雪中红梅的乳珠愈发饱满嫣然。

李云昭睁开眼,却见李存勖在细细打量她身下那处,终于后知后觉地知晓了羞惭,没忍住抬腿去踹他。李存勖顺势抓住她的足踝,偏头在她光滑修长的大腿上亲了一记,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些。

他伸出一根手指按上她的阴户,她这里生得光洁无毛,倒是方便他的孟浪动作。他拨开紧闭的门户,试探性地钻入那条隐秘的肉缝,寻到那颗小小的肉粒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揉搓,修剪整齐的指甲不时划过旁边的嫩肉,叫干燥的甬道很快便有了几分湿意。她难耐地弓起身子,双腿想绞起,却被李存勖按住动弹不得。

她用一种鲜有的娇柔的语气央求爱人:“存勖……”李存勖不为所动,很有耐心地用手指抽插着愈发湿滑的甬道,还多加进去一根手指。不多时李存勖感觉到她的花穴愈发含紧,她本人喘息也愈加急促,指上更是多用了几分力,将她送上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他爹的,第一次膏肓,麻了麻了,各位轻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