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侯情绪竭尽崩溃了,受了很大的刺激,哭得不能自已。
姜氏慢悠悠检查着穆凰舞送过来的物什,眸子闪了闪,说道:”这些物什没有毒!”
女侯:“……”
云薇瞧着女侯面色,噗嗤笑出声,“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合格的母亲,您就不该有女儿。
稍有一点点异动,你自己最先怀疑你养大的穆凰舞,倘若我娘是您,我被指责下毒害人。
你信不信,哪怕证据摆在眼前,我娘也不会相信的,她依旧会为我辩解,为我洗脱罪名,还我清白。”
女侯:“……”
“在您心里,不要证据,已经给穆凰舞定了罪,把她当做下毒的凶手,你对她从来就没有信任,嘴上说着把她当外孙女,又养大了她……”
“薇薇。”姜氏又开口了,“让我把话说完,你着急什么?女侯的怀疑并没有错,穆凰舞就是害她中毒的凶手。”
云薇心说,最坏最腹黑就是姜氏!
女侯面色一会青一会白,干到开裂的嘴唇蠕动半晌,一句话说不出。
怎么说都是错,都会被云薇‘教训’。
女侯的心情上下起伏,似踹了好几只兔子。
她整个人犹如在不停起伏的波浪的小船,摇摇晃晃的落不到实处。
姜氏询问老妈妈女侯所用的饭菜,并看了最近几日的药渣子,深思片刻才开口说道:“是个高手!杀人于无行的高手,别说太医看不出女侯中毒,真正的用毒之人怕是一时难以察觉。”
姜氏伸出手握住女侯的手腕子,手指搭了一下脉,“从脉象上只能看出你患有心疾,精神衰退……以后你还会多一个心疼毛病,一旦睡不好,第二日头会剧烈疼痛。
下毒的人没想要你的性命,我推测她达到目的后,你的病症会逐渐减轻,太医会觉得是创造了医学奇迹,您又能活下去了。”
“我觉得不是穆凰舞母女手下留情,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舍不得女侯这么好用的工具人?还没榨干她最后的价值,才不舍得她去死。”云薇说道。
“……”
女侯嘴角抽搐,你们礼貌吗?
姜氏认真点头:“很有可能,女侯保住性命已是很开心了,哪会计较头疼?
以那对母女的性子,在给女侯治病上也会动一些手脚,比如滴血割肉熬药什么的,哪怕被证明对病情无用,可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
女侯同她就是血脉相连,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啊,往后女侯再亏待了她们,外人会说女侯养不熟,不近人情。”
云薇点头插嘴,”再结合娘对女侯的冷漠,不管女侯,她们可不就是踩着娘扬名立万,占尽好处。
毕竟娘不在意女侯‘遗产’,您银子比女侯多,可她们一直惦记着呢,为报答救命之恩,财物什么都得留给她们。”
女侯一口气没上来,揪着自己衣领艰难喘息,老妈妈听傻了,安全忘了帮自己主子顺气。
云薇抽出随身携带的一针在女侯穴位上扎了两下,女侯顿时脑子清明许多,呼吸顺畅,“你懂医术?”
“不懂。”云薇翻了个白眼,“随手扎的,你不必感激我,往日我都是给猫猫狗狗扎的,从不敢轻易往人身上扎。”
女侯:“……”
姜氏给了云薇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再次开口道:“老妈妈去准备笔墨,我写几个调理清除毒素的方子,女侯信不过我的话,可以去寻太医问清楚再用。
至于中毒的事,我猜皇上叫人去查就没查不出的道理。
太医看不出中毒,江湖上奇人很多,听薇薇说过,悬廷司中就有用毒高手,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