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坚持是谎言,支持皇上。
诚国公为此同人大吵一架,并拒绝高庸王入府。
“爹,表哥在外已经站两日了。”
宁县主从宫里回来就见到了高庸王站在门口,有几分心疼高庸王,“要不还是见一见吧。”
诚国公夫人欲言又止,一边是丈夫儿女,一边是姐姐唯一的儿子。
即便不赞同姐姐红杏出墙,她一手养大了高庸王,也是当做儿子养的。
诚国公静静翻看书页,漫步尽心说道:“见他一面又能说什么?说我支持他的野心,愿意帮他拿去失去的一切?”
“您不是提过,表哥的父亲对您极好……很相信您……”
“相信我?他若是肯相信我,肯听我的建议,他至于深陷重围,陷入死地吗?”
诚国公攥着书的手紧紧绷紧书,手上青筋直跳,“当年我都跪下来求他三思而后行了,他可听吗?高庸王在外站个两三天,你们就心疼了,认为我自私心狠。
你们知不知道,皇上一句话就能要了咱们全家上下的性命!
你们当皇上不知道外面的议论吗?皇上有东厂锦衣卫,有悬廷司,什么消息不知道?
我不夸张说一句,我除了在书房中说得话,皇上的人靠进不了书房听不不到,但是皇上的人就在外面盯着呢。”
“我想让我的妻女儿子都好好的,有什么错?
是,我同高庸王父亲结拜了,一个头磕在地上,生死相托,他死了,我活着,没能做到同年同月死!
以后我下去见到了大哥,我也是问心无愧,该做的我都做了,为他养大了儿子。
当年我曾用了所有的本事去救他,他不听劝,自寻死路,我还能怎么办?
你们同我说我要该怎么办?为了死去的结义大哥,为了一个脑子不清楚的高庸王,我把我们全家全族的性命搭进去吗?”
宁县主被愤怒的父亲吓到了,双眼含泪,轻声说道:“爹,我错了,我不该为表哥求情,我……我知道您是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个家。”
诚国公夫人也是连连道歉,“国公爷,我……我以后再不管高庸王了。”
诚国公平静了下去,长长出了一口气,缓和冷峻狰狞的面容,心中依旧很憋屈。
妻子同女儿不是能解开他心结的人,认真解释:“倘若高庸王有靖王的心智城府,有靖王之才,我也不是不能赌上一把。
可惜他志大才疏,有自视甚高,同东宫太子不像是堂兄弟,反倒像是亲兄弟。
明明知道高庸王一定完蛋,斗不过皇上,我就算不是个聪明人也不会上一条注定沉没的破船。”
宁县主连连点头,“对,爹,我支持你,表哥就算是在咱们府门口站到死,我也不管了。
爹,你相信我,我真的想明白了,千万别同薇薇说起今日我给高庸王求情的事啊。
她又要骂我一顿,不跟我玩了,虽然我同她玩得很少,大多是同爱爱一起玩,可我知道自己脑子不好用,需要聪明人指点。
有时候经常犯浑也需要聪明人阻止我,我相信薇薇,她不仅是聪明人,而且也不会让我觉得她在摆布我的人生。
她劝我时,同爹和娘还有哥哥们都不一样,她会让我自己发觉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