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盈小嘴一撇, 眉头耷拉下来, 懊恼地在自己脑袋上轻敲了敲:“我当时干嘛要钻进去啊?”
她嘀嘀咕咕的样子看得霍凭景眸中浮现笑意, 霍凭景倚着桌案好整以暇看她,顺着她的话问:“是啊?盈盈方才怎么会想到钻进去呢?盈盈在怕什么??”
赵盈盈眉心拧着:“我也不?知道呀, 就是看见他们的身影马上就到眼前了, 就感觉这么?撞见好像不?太好嘛, 然后一回头, 又刚好看见桌子啦。其实我刚钻进去就后悔了, 可是那?会儿他们都?进来了, 再钻出去的话,场面就会更尴尬了呀。”
她说?着,惆怅地叹息一声?:“现在怎么?办?误会这么?大, 对你的名声?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她看向霍凭景。
霍凭景唇角微弯,道:“没事, 他们不?敢说?什么?。”
赵盈盈还是撇嘴:“不?敢说?,那?也肯定会在心里想,真是的,他们的思?想怎么?这般污秽?难道我藏在桌子底下, 就一定是做那?种事嘛?”
霍凭景唇角弯的弧度更大,微微站直身子, 将?还在懊恼的人拉进怀里:“好了,他们想任他们想, 左右没人敢乱说?什么?。那?旁人要想些什么?,总不?能不?许他们想,是不?是?”
赵盈盈还是一个劲叹气:“好烦。”
她头一偏,瞪了眼霍凭景:“都?怪你。你约了人也不?提前与我说?,还非要让我在这里换衣服!”
霍凭景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嗯了声?坦然认下罪行:“嗯,是我的错。”
他亲了亲赵盈盈柔滑的手背,又在她白?皙的脸颊旁亲了亲,轻声?道:“不?过盈盈,既然他们都?误会了,不?如咱们试试?”
他轻笑了声?,继续道:“盈盈可还记得,那?话本里就曾写到过这样的场景。”
赵盈盈蹙眉,在脑海中回忆了一番,记起似乎是有这么?一段,写男主角与女主角在书房里,女主角蹲在地上,给?男主角用嘴巴疏解了一番之后,又做了起来的。
赵盈盈跺了跺脚,嗔瞪他:“呸!那?话本里什么?没写过?难不?成都?要试试?”
简直就是随时随地无时无刻都?可以做。
她推开霍凭景,扭头走了。
霍凭景看着她背影,眸中再次漫出些笑意:“原来盈盈想全部试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些场景似乎难度有些大。但若是盈盈想要试试,我也不?是不?能尽力?满足。”
赵盈盈身形一顿,回头羞恼道:“我才没有!”
赵盈盈又气又羞地离开书房,回到卧房,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在美人榻上坐下。红棉与一群丫鬟赶忙迎上来伺候,红棉给?赵盈盈倒了一杯茶,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赵盈盈拿起茶盏,气鼓鼓地喝了一口,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觉得刚才那?些事不?好在她们面前提,只好道:“罢了,没什么?。”
她放下手中茶盏,又叫住红棉道:“你叫她们准备一下,咱们下午去城中逛逛。”
红棉诶了声?。
用过午膳后,又过了会儿,等日头没那?么?晒了,赵盈盈才带着婢女们出门逛玩。
时下已?进七月,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再过些日子,天?气便该转凉了,不?过这些日子还是很热。
金顶蓝帷的马车停在铺子门口,一时间便将?路占去三分之二,这样大的阵仗,惹得路过得百姓纷纷驻足停望。只见蓝色帘栊被打起,率先?露出一双纤纤玉指。
还未见其人,先?见马车旁边的婆子撑开大伞,遮去已?经不?那?么?晒的太阳。
而后终于看见了马车内的人。
乌发?雪肤,云鬓高挽,仿若粲然的芙蓉花,令人移不?开视线。
百姓们虽不?认识那?些高门贵妇,可平日里在街上也遇见过,今日这位俨然是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