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肯定能得奖。”她红着脸,“我画得丑。”
“没干系,等我得奖了请你吃饭。”花月大方地说,还拿出一盒颜料塞在她怀里,“以后画画你用这个涂,不晕染。”
“好。”
一周后,比赛结果出来,风禾第一名,她披着头发戴着一顶大帽子上台领奖,下了台她就上了手术台把疤痕去除。
手术完后,她捂着脸小心翼翼地从指缝中瞄着镜子,看一眼又飞快移开,疤痕没有了?她慢慢地将将视线转回到镜面上,真的没有了,镜面上是一张洁白无垢的脸。
她怔住了,猛地捂住脸,向医生鞠躬后跑出了医院,泪流满面疾行在路上,任风吹乱头发。
再次进入学校的时候,她提着心,依旧遮着脸,低着头,但大家还是看到疤痕没有了,她欣喜又害羞低下头去,眼里泛着光。
取笑她的人渐渐少了,在花月的鼓励下,她开始慢慢扎头发,穿亮一点颜色的衣服,甚至还收到了情书。
一切都如此美好,她开始慢慢打开心防重拾信心直到生活再次崩塌。
不知从哪天开始,她走在路上的时候常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嘲讽,甚至有人直接当面打翻她的饭盒,问她:“风禾,你做手术的钱是从野男人那拿来的吧。”
“啧,要不怎么说丑人多作怪呢,脸上的疤一没有就穿的花枝招展是打算勾引下一个男人吗?”旁人的人帮腔。
“没有,我没有。”风禾连忙解释,“我做手术的钱是我参加比赛得了奖的奖金。”
“别来这套可怜相,你连语文数学都不及格的人还能得奖,要不是花月帮你,你现在还是个没人要的丑八怪。”
风禾想走被拦下了。
“换了脸就是胆肥了啊,以前只敢唯唯诺诺地低头,现在都敢甩脸了?”来人收回自己拉着她的手,转而抬起手一巴掌呼在了她的脸上,随后拍了拍自己的手,向身边的人懊恼道,“手脏了,我们去洗个手吧。”
脸火辣辣的疼,风禾下意识地把用头发遮住脸冲了出去。
为什么自己脸好了大家还比以前更讨厌自己了?她不明白,使劲地搓着衣服试图将衣服上的油质去掉。
“诺,那就是风禾,之前她脸上好大一块疤,有传言说她做手术的钱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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