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偷的。”
晏南机偏头在他唇角亲了亲,而后顺着往下。萧洄抱着他的头,手指插.入了对方发间。
少年脸上蒙上一层红晕,高仰着头,露出了漂亮又脆弱的脖颈。晏南机埋入他颈间,轻轻嗅了嗅,而后在咬在那一片洁白上。
萧洄一声闷哼,细致的眉毛轻皱着。不太明显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被人含入嘴里。
“唔……好热。”少年轻咛一声,很细、很好听。
晏南机松开他,沉沉地问:“谁教你这样叫的?”
“没谁教我。”少年眼里蒙上一层雾,水光潋滟,湿漉漉地看着他,道:“我自己会的,不好听吗?”
青年点了点头,萧洄偏开头笑了,他搂着人脖子,凑过去悄悄地说着小话:“我在床上叫的更好听哦。”
晏南机眉间一抖,平静的语气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涌。
“有谁听过么?”
“没有。”萧洄定定地看着他,“你想听吗?”
晏南机没有回答他,而是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发泄似的将人拉进怀里,头枕着他的肩,紧紧地抱着。
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萧洄感受着对方炙热的心跳,他能感觉到晏南机逐步升起的欲望。他知道对方是怕伤着自己才没有进一步,但在他看来,这种事情,不存在伤不伤害一说,气氛到了,只会两个人都爽。
“有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
萧洄手慢慢往下,摸到他右耳处,在那个耳洞处停留了片刻,道:“为何不戴了?”
晏南机反应了两秒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少年的心绪转变的太快,以至于自己不能迅速接上。两人之间,晏南机总是把主导权放在对方手里。
“这得从很早之前说起。”
其实,晏南机小时候身体也弱,经常生病,性命被大包小包的药吊着。晏南机是晏无引和长公主唯一的孩子,从出生起就承载着皇家、晏家的厚望。
每个人都寄予他厚望,打从心底希望这孩子能挺过来。
晏家老三晏无心游历完回来,碰见这么个体弱多病的侄子,顺手教了点简单的功夫,想练练他的体格。
说来奇怪,晏南机小时候身体是弱,但又没有出现这样的症状,甚至习武也习得好好的。精气神完全不像是个泡在药罐子里的病秧子。
后来晏无心从江湖上找来一位道士作法,那道士在晏府逛了一圈,然后手搓了两颗药丸。临走前,道士看着小晏南机惊艳的容貌,摸着下巴处的山羊胡说还差点什么。
“道士不知道跟我娘说了什么,第二天她就带着人给我打了耳洞,那副耳铛也是她替我打的。”
“然后你就好了?”
萧洄听得神奇:“所以究竟是那药丸的功劳还是耳铛的功劳?”
“你觉得呢。”
“药丸吧……”萧洄妥协。
现在就感觉那个道士是色胚,是他自己想看。
也难怪起歪心思,长成他这样,圣人才会无动于衷。萧洄又气又爱地捏了捏他的脸,“咬牙切齿”道:“瞧瞧你这一张脸,从小就祸国殃民。”
“说话得讲证据。”晏南机没躲。
“确实没祸国也没殃民。”
萧洄点头,收手,严肃道:“光祸害我了是吧。”
晏南机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是是是,是我自愿的,我真的超稀罕你这张脸的。”
萧洄一头扎进他怀里,闷声道,“所以你将那耳铛送我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对。”
当年,打完一只耳洞后晏南机就察觉了不对,硬是不乐意打第二只,甚至连耳铛也不愿意戴。长公主软磨硬泡了好久,才勉强让他戴了几年。
他只戴过一只,另一只在送给萧洄之前都好好地收着。
晏南机在他颈间蹭了蹭,嗓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