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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9 章 惊变1(2 / 2)

他是个脸生的人,宋时绥说道:“我从未在风雪山庄见过你,你不是玉摇光的人,你到底是谁?”

“在下是玉京王朝的人,宋姑娘,此地不宜久留。”

宋时绥深吸一口气,运足轻功往家的方向飞去,身后的男子紧追不舍,宋时绥的轻功非常快,作为一个神偷,在各种地方隐匿身形和气息是她的基本功。

那男子眼前飘过一个鬼灵,视线被短暂地遮挡了一秒钟,他一手挥开之后往前一看,夜空里只有鬼灵飘荡,哪还有宋时绥的人影?

天上的琉璃灯又开始闪烁了,金光转为红色,如孔明灯一般飘荡在夜空中,这本是美不胜收的一个夜晚,却充满了鲜血与杀机。

宋时绥正躲在一盏琉璃灯里,她屏住呼吸,尽量不去让自己关注那闪烁的灯光,她在追逐时找准了光线和位置,拥有四色视觉的眼睛能清晰地看见那个天人身上的气息,那道气息正在远去,她却一刻也不敢放松,继续隐藏在琉璃灯中。

昔日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如今已经变成了地狱,鬼物到处爬行啃噬人肉,尖叫声和哀嚎声响彻一片。

客居那边也不平静,屋子已经倒塌了,羽流萤被龙归云单手抱在怀里,一帮不知死活的鬼物冲了过来,龙归云一掌拍出,带着风雷龙啸之声,一掌将侵入室内的鬼灵打成虚无。

羽流萤脸色苍白地抓着他的肩膀,声音发颤:“殿下,快去宋时绥家里。”

“别慌,这就去。”龙归云的臂膀结实有力,羽流萤被他紧紧抱着,稍稍安心了些。

宋时绥的家里也飘满了鬼影,宋父是地鬼九品,实力不弱,他已经招呼庄子里的人聚在一起,山庄里的人都会些武功,宋母被宋父护着,除了惊吓过度,目前也没什么大碍。

曲笙寻也在这,一拳打碎一个鬼影。

羽流萤松了口气,往四周看了一圈,抓着宋母的手问道:“时绥呢?”

宋母全身颤抖:“她在松鹤院,和公子一起,江姑娘出去找她了。”

琉璃灯里,见那气息消失,宋时绥又以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飞出去不久,那声音又在身前出现了。

“宋姑娘,请恕在下无礼。”

那男子朝着她飞了过来,宋时绥轻功再快,到底差了一个境界,眼睁睁看着那男子过来却无力逃脱,眼看那男子的手就要扣住他得肩膀。

一道浅紫色身影忽然如鬼魅般出现在虚空上,那男子还来不及看清来人的容貌,只见一只覆盖着美丽冰花的手掌狠狠挥来一掌,那男子心口一凉,骨头碎裂之声如爆竹般接连响起,他立刻吐出一大口血,血雨成片,他的身躯如断线的风筝般朝下跌落。

那只冰凉的手掌抓住了宋时绥

() 的肩膀,琉璃灯下,是一张极美的侧脸。

“时绥,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疼,不知道我父母怎么样了。”宋时绥捂着发疼的腹部,脸色惨白一片,江雨眠往她身上的穴位点了下,搀着她的手臂往家里飞去。

龙归云和羽流萤来的及时,小院里没什么事,宋时绥看到父母安好,顿时松了口气,倚在墙上不住地喘气。

看到江雨眠过来,龙归云立即抱着羽流萤走过去,一把将羽流萤放在江雨眠身边,微微弯着腰,低声对江雨眠说道:“小太岁武功高强,烦请照顾一下内子。”

江雨眠看了眼羽流萤,又看了眼龙归云:“你要干什么?”

龙归云说道:“在下对玉公子有事相求,不能让他出事。”

江雨眠点点头,结满冰花的手掌搂住了羽流萤的肩膀,羽流萤挪着小步子往江雨眠身边缩了缩,仰着脑袋看着龙归云,眼睛泪汪汪的:“殿下小心。”

“放心。”

说完这一句,破空之音响起,耳边发出三声沉闷爆响,龙归云带着他的两个天人护卫眨眼之间消失在原地。

有江雨眠在这,山庄里的那些魑魅魍魉也就她挥挥手的事。

羽流萤已经确定这帮人是长生殿的爪牙,但她想不通为何长生殿会和玉摇光过不去,趁着情况稳定下来,她立刻装晕,等众人七八手脚地将她接住之后,她立刻离了魂,附魂在一只伯劳鸟身上,循着打斗的痕迹一路飞了过去。

宋时绥怀着孕,玉摇光为了不波及到宋时绥和风雪山庄里的其他人,把敌人引到了风生水起崖。

伯劳鸟飞过来的时候战斗已经到了尾声,玉摇光的折扇划开了黑衣女子的喉咙,双头人的脑袋也被他的折扇斩掉一个,只剩下一个男头,浑身长满漆黑手臂的天人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周围散落一地断手。

那剩下一个男头的人一边凄厉嚎哭一边狂奔。

郑隐急忙喊道:“劳烦龙太子带人捉住此人,最好留个活口,我风雪山庄定当记住这个恩情。”

那个人逃跑的速度犹如闪电,龙归云带着人去追,风生水起崖只剩下了玉摇光和郑隐两人。

经历这场大战,玉摇光也多少有些狼狈,胸膛急促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

郑隐也头发散乱,向来挺直的脊背弯了下去,吐出一口血沫,急促地咳了起来。

玉摇光连忙伸手搀扶他,“隐叔,你没事吧?”

郑隐咳嗽了几声,正在玉摇光搀扶他的时候,他突然对着玉摇光的胸口狠狠挥出一掌。

掌风凌厉,虽不致命,但也是重重一击,玉摇光立刻吐出一口血,跌跌撞撞退了几步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摇摇晃晃地半跪在地上。

玉摇光愣了。

躲在岩壁上偷看的伯劳鸟也愣了。

这一番大战,玉摇光已经力空气竭,又受了这么当胸一掌,已经毫无还手之力了。

血顺着他洁白的下巴蜿蜒淌下,玉摇光咽下喉咙里的血,半跪在地上看着郑隐,用十分嘶哑的声音说道:“隐叔,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对我。”

“公子,你只知道十三年前长生殿求皇上算了一卦,可你知道卦金是什么吗?”

“是什么?”

郑隐叹了口气:“是夺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