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贩卖物品的摊贩,叫卖时并不热情,所有的东西样式都很单一,人人口中所说都是范府的猫,好像要将所有踏入玉渡镇的人,都引到范府中。
这合理吗?
摆摊的不为赚钱,风吹日晒叫卖者皮肤光滑,明明是旅游小镇却没什么景点,主打灯会活动,商品却格式单一。
沈玉耀不会将这些奇怪之处,归类为现代人和古人的差别。
现代和古代只是差着时间门,不是差着脑子。
当官不为名,经商不为财,全是事出反常,必藏古怪!
沈玉耀稍微一试,便试出问题来了。沈清瑾好算计,在京城外选中一处落脚地,做中转站。
之前掌柜从左州运来贿赂命官的金银珠宝,不可能大大咧咧的拉到京城去,交易地点选择离京城近,还没有几个人关注的小镇子,多合适啊。
同时让交易就在眼皮底下进行,沈清瑾能看的清清楚楚。
沈清瑾这心眼子多的,一点儿都不像曲贵妃。
沈玉耀默默吐槽,原主心眼子也没有沈清瑾多,这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基因突变。
此刻正在筹划重阳宴大戏的沈清瑾突然打了个喷嚏。
等他手帕擦完鼻子,抬头一看,就见刚刚写的字帖上有一道弯弯曲曲的墨痕,将整幅字都毁了!
沈清瑾不愉快的沉下脸,将手中毛笔扔到一旁的笔洗中,任由它滚落,滚了半圈,带出点点晕开墨的污水。
一定是有人背后骂他!
“王爷,东宫往敬王府送了一封密信。”
陶李自屋外进来,手上拿着几个小小的纸筒,都是鸽子腿上绑的,用来传播情报。
纸上的字,大多是思念家人的诗词,实际配上申王府中的书,能翻译出真正的情报。
除了上次传播歌谣时,鸽子腿上直接绑着的那首歌谣。
“看来,太子有些心急了。”
沈清瑾满意了,太子还是那个他熟悉的太子。
其实歌谣放出去,第一步要的不是流传开来,引起民变,要的是有人自乱阵脚,要的就是敌人这份提心吊胆。
若一个人终日惶惶,必然是吃不好睡不好,精神不振之下,做事更容易出现错漏。
太子当然不会是那个惶惶不可终日的人,但他和那人是绑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老师还不愿意来府上吗?”
“回王爷,老先生说他听闻千音观设宴,会款待七十以上的老者,决定前去尝一尝御厨的手艺。”
“是老师会做的事。老师还不肯暴露人前,自证身份?”
陶李老老实实摇头,不是说欧阳淳不肯,而是他不知道老先生怎么想的。
都说人老成精,这人活的时间门久了,脑子里的想法,一般人都猜不透。
要沈清瑾看,欧阳淳既然想要名留青史,做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帝师,就应该早早出现。
即便是愿者上钩的姜太公,那也要坐在溪边垂钓,方能钓上文王啊。
什么都不做,隐姓埋名,甚至当个死人,能干成什么事?
沈清瑾想不通,最后以老师的想法太高深,学生不明白很正常结束。
“既然老师不愿意来京,也不好强求,杨家可寻到了新的线索?”
“刘夫人遍寻周边,并未找见那香枝娘子。日前,刘夫人亲弟,全州同庸县县令刘季升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