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迎难而上,经过十五分钟的努力,成功地把他从一个完全不会动的生锈木头人调教成一个还是不太会动,但是可能抹了一点油的……生锈木头人。
何已知尝试着照他的说法塌腰顶跨,可做出来却是腰和屁股诡异地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其他皇后纷纷捂住眼睛,表示看不下去。
安洁莉卡看了一眼时间说“来不及了”,把他拖到一张折叠椅上坐下,随手拉过来一盏台灯,开始给他化妆。
很快,何已知就拥有了太后同款的眨眼扇风眼睫毛,只是没有那么夸张,因为安洁莉卡觉得不能让他抢风头,所以在贴之前用小剪刀把假睫毛修短了。
何已知很感激这一点,但即便是剪得只剩下三分之一长的睫毛,贴上以后他也戴不上眼镜。
他问太后怎么办,太后跟他说上台不能戴眼镜。
“而且,”说这话时,安洁莉卡的剪刀尖正对着他的眼睛,“如果把妆弄花,就把你杀掉。”
何已知乖乖地把眼镜装进书包里。
他想了想觉得也好,看不见底下的人,就不容易感到丢人。
化完妆之后,一个小个子的皇后给他拿来了不太合身的裙子和带跟的舞鞋。
太后说这是这里最矮的鞋子,这个都驾驭不住就不配上台。
何已知穿上去试了试,感觉有点像在走钢丝。
小个子的皇后羡慕地看着他:“真好啊,不用穿高跟鞋也撑得起长裙。”
何已知打开装裙子的口袋,没有找到假胸和假屁股,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微妙的失望……
看来这是200块钱无法体验的服务。
何已知换好裙子,安洁莉卡端来一盘饮料给皇后们润嗓子,正好他感觉口渴,也咕咚咕咚就喝了。
喝下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是普通的饮料,是一路烧到胃里的烈酒。
何已知就这么晕乎乎地上了台,跟在一群踩着十几厘米高跟鞋的皇后后面,小心地挪动脚步,避开舞台上散落的气球和彩带。
视野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盏盏灯弥散成的光圈,全靠安洁莉卡一头火焰色的假发定位,让他找到自己该站的位置。
站定之后,何已知跟着音乐的节奏使出毕生绝学,一会抬胳膊,一会扭屁股,一会抬完胳膊扭屁股,一会扭完屁股抬胳膊,把安洁莉卡交给他的两招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他跳着跳着还真的找到一点“解放天性”的感觉。
但没持续多久,就因为鞋跟踩到裙子往下一栽,手在地上撑了一把,差一点就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