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煊:“?”
许照眠明亮的眸子弯了起来:“你现在好像霸道总裁。”
陆煊:“……”
他直起身子,姿势变回正常,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许照眠还在那学舌嘲讽:“你不许离开我身边,你不许跟别人说话 ,听到没有,不然我就让整个公司的人来陪葬!”
陆煊稍稍痛苦的揉了揉眉心:“…………”
前面的司机识趣的不开口,怕被拉去“陪葬”。
快到家门口,还得绕一段路,陆家大宅分为主楼副楼,依山而建,他们住得是主楼那栋。
陆煊让人把车开到地下车库才下车,怕许照眠再次着凉,赶紧将人弄进家里,暖气烘身,又让陈叔弄了点姜汤上来。
许照眠乐得其中,开心的抱着他:“我们陆小煊太棒了咯。”
陈叔转身刚走,听见这样的称呼,踉跄了一下。
在外人面前,特别是在这个家里,他一直端着冷面冷心。陆煊拉不下脸,耳朵悄然泛红,拉着许照眠转身就走。
回了房,陆煊迫不及待的问:“我照顾得好还是他?”
“什么他?”许照眠一开始没听懂。
直到看见陆煊的嘴角平成一条直线,不笑的时候整个人都很静,如初春未消融的湖面,笑起来,其实也一般。
许照眠眨了眨眼,有些看呆了,以前的陆煊也很帅,现在的陆煊貌似更帅了,更会摄人心魂。
妖孽。
许照眠脑海里莫名蹦出这两个字。
不怪云成礼对他一心一意,要死要活。
“当然是你。”
陆煊反问:“是吗?”
许照眠想起来,是他发烧糊里糊涂的,要气他才说的,“郁凉照顾的不是我,家里就玲姨,你当初不还留下交代的话,忘了?”
陆煊耳朵的红又深了一个度。
许照眠瞧见了,抿着唇笑,又可爱了,陆小煊。
姜汤送上来,许照眠嫌难喝姜味重,被陆煊哄着喝了大半,剩下的他自己一口解决。
陈叔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都看不见,但心里又对这位小许总上升到了不一样的高度。
陆煊能推的应酬都推了,晚上有时间一定回家吃饭,睡觉也跟从前那样一起躺,只是床变更大了,也不挤了,反倒是陆总不肯松手,天天抱着,闻着,许照眠警惕着,生怕他一张嘴就是一个印子。
他还得想办法咬回去。
但这种行为很奇怪吧……
许照眠被自家小姑耳濡目染,偶尔半夜梦回惊醒一下,发现他跟陆煊这样的行为,有点像老夫老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