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叹了口气,在宋林笙布满冷汗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这个房间刚才有多旖旎,现在就有多冰冷。
若真是这种童年阴影,时南都不知道该如何对梅清仪开口。
如此血淋淋的伤口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开,正常人真的能够接受吗?
……
宋林笙松开咬着时南肩膀的唇,因为太用力,牙印上带了血迹。
宋林笙皱了一下眉:“你不疼吗?”
“啊?”时南尚未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顺手摸着宋林笙的头,“不疼。”
过了好一会儿,宋林笙幽幽道:“时南,刚才你俩在做什么?”
两个没穿衣服紧紧搂抱在一起的的人,床单皱皱巴巴有可疑的痕迹,卧室内还弥漫着尚未散去的旖旎味道,傻子都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时南恍然回神,撞上了宋林笙清醒的眼睛。
啊,换了。
两人四目相对,时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也随即分开。
宋林笙一把将他搂回来,贴着他的唇:“嗯?刚才做什么了?”
时南眨了眨眼睛,突然将他用力推开,然后翻身坐到了他腿上,俯身,双手将他额上的头发往后扒拉了一把,目光灼灼看着他:“你不会不行了吧?”
宋林笙不由挑了一下眉,接着时南觉得一阵天翻地覆,自己再次躺在了床上,接下来冰冷退去,旖旎再次弥漫了这个房间。
*
两人下楼吃饭时已经七点半,在这期间,没有人打电话叫他们吃饭,因为顾书为做了一个很复杂的菜,叫佛跳墙。
他准备了半下午的食材,好不容易炖上,就在马上要成功时,瓦罐碎了。
时南看着瓷碗中被拯救出来的残余,对顾书为竖了个大拇指:“爸,您真是个人才。”
顾书为涨红了脸,半天吐出两个字来:“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