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从沈一亭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
挣扎了两下之后,诺曼·奥斯本就没有再做出反抗的动作,因为他清楚,再反抗也只不过是徒增自己的狼狈而已。
诺曼·奥斯本的目光变得非常的冷凝,在这样的不利条环境下,他也只能故作镇定的维持着自己的最后一点体面:“小姐,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侵|犯公民的人身安全,我是有理由和证据起诉你的,你是知道这一点的吧?”
沈一亭根本就不接他的话茬,她直接拽掉了诺曼·奥斯本用来掩盖自己已经发绿的皮肤的手套。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毛茸茸的像是小狗一样的生物从沈一亭的裙摆下面跳了出来。
三清在上!其实小貔貅根本就不是从裙摆钻出来的——如果让沈翠翠女士知道有男同学敢钻她女儿的裙子,别管是什么貔貅崽凤凰崽蛟龙崽的,都会被九尾狐直接暴|力锤成肉饼饼的好吗?
任苍苍当然没有多躲进沈一亭的裙子下面,这只是修士的小小障眼法,实质上他待在是自己制造出的空间夹层中。
现在跳出来,是因为人苍苍感受到了一点妖物的气息。
和修士相比,神兽对妖气的感受要更加灵敏一些。
任苍苍跳到了沈一亭的肩膀上,貔貅崽子小小的鼻头耸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认真的嗅闻空气中的气味。
不一会儿,任苍苍大概就有了结论。他和沈一婷嘀嘀咕咕的咬耳朵:”是妖气没有错了,只不过非常的淡和驳杂,不像是返祖现象啊……”
小貔貅思考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就要去咬自己的小尾巴,在把自己的尾巴毛毛弄的湿乎乎之前,任苍苍灵光一闪,连忙说道:“呀,我知道了,该不会是他们家祖上是被什么妖兽诅咒过吧?”
任苍苍只是没有上大学,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学习,妖怪通识这门课程,如果他真的参加了考试的话,分数不一定会沈一亭挺低。
就像现在,将书本上的知识转化为实际,他就比沈一亭转化的快,也一眼看奥斯本家奇怪的病症的成因。
听到了任苍苍的话,沈一亭也上去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半晌才认同了任苍苍的说法:“我看是的。”
诺曼·奥斯本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在病床上躺久了,甚至都已经出现了幻觉。
看看他看见了什么,一只会说话的狗?不对,谁家的狗长得这种五颜六色的?那真的是狗吗?
这一天,诺曼·奥斯本真的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心情起起落落落落落落。在心绪的动荡与冲击之下,诺曼·奥斯本终于忍不住两眼一翻,直接就昏倒了过去。
别说沈一亭还在,就算在场只有任苍苍这一只现在只有巴掌大的小狗狗,他也不可能放任诺曼·奥斯本就那么昏过去摔倒在地上的。
拜托,人类直挺挺的后脑勺着地,真的是很容易出事。说不定这一摔下去,诺曼·奥斯本也不用折腾什么基因疾病的解药了,而是直接就去见阎王了。
他到底罪不至死。虽然修仙之人讲究因果报应,但是如果让一个人因为他心头没有被付诸实践的恶念就付出生命的话,那也还是太离谱了些。
无需沈一亭出手,任苍苍直接小小的“嗷呜”了一声,从那巴掌大的一只小奶狗的口中吞吐出了一阵灵力,如同一阵清风一般让诺曼·奥斯本的灵台一清,那一阵高血压引起的眩晕反应,刹那之间就消失无形,他整个人也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谢天谢地任苍苍小朋友没有口臭,无论是看多少次他们灵兽用原型吞吐灵力,沈一亭都会产生这种不妙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