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他说的太一本真经且十分严肃，以至于他的上司满眼都写了4个字——豪门秘辛。

正直的警察局长一边说“这也是我能听的么”, 一边分明巴不得迪克·格雷斯多说点儿、多说点儿。

迪克·格雷森的“韦恩家族养子”的身份在布鲁德海文并不是秘密。说实在的, 就连他的顶头上司也很奇怪, 为什么会有人好好的豪门大少不当，偏偏要来他这当一个小警察。

他敢肯定，他们的年薪都赶不上这位的信托基金的利息，而这位十分朴素的豪门大少，每天居然还蜗居在出租屋里，看起来和刚毕业的清贫警员没有什么差别。

不是很懂他们有钱人。从业30年才买得起房的老警察留下了仇富的泪水。

达米安现在看起来简直像咬人。

是的，这个孩子名叫达米安，他当然不肯老老实实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沈一亭也没有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孩子使用搜魂术法。

拜托！搜魂是禁术的好吗？即使在九尾狐族，这种级别的禁术也这就是长辈们教不教的事儿，但是作为执法堂的预备役，沈一亭不可能知法犯法。

对付这种倔强的熊孩子，阿尔弗雷德非常有经验。在大家都对一个太年幼且危险的幼童束手无策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端了一杯果汁和特制的小甜饼，走进了关着刺客联盟的小刺客的房间。

“这小孩儿身上简直buff叠满，随便一条都足够布鲁斯被儿童保护协会找上门来。”提姆·德雷克拉出一块儿白板，上面是对这位忽然出现的“蝙蝠侠之子”的精准侧写划型。

没有人知道阿尔弗雷德在小房间里和达米安说了什么，总之，在阿尔弗雷德走出房间的时候，达米安的秘密就像盛着小甜饼的盘子一样干干干净净。

阿尔弗雷德，竟恐怖如斯。

“毕竟是阿福。”迪克·格雷森耸了耸肩，表示这都是他们神奇的管家侠的常规操作，不用大惊小怪。

这科学么？这能用一句“毕竟是阿福”搪塞过去么？刚刚加入这个家庭的提姆小朋友大受震撼。

“毕竟是他爷爷。”沈一亭小声嘀嘀咕咕。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阿福还是成功接收到了。阿尔弗雷德非常欣赏的看了一眼沈一亭，优雅颔首:“是我的荣幸。”

最高境界的拍马屁，不是赞美而弗雷德本人，而是称赞他与整个韦恩家的成员的深情厚谊。对于含辛茹苦将蝙蝠侠养大的老管家来说，这就是最高的赞誉了。

从沈一亭晚餐获得的阿尔弗雷德特制超大份蒜香排骨来看，她的话真的让阿尔弗雷德很高兴。

布鲁斯·韦恩联系了塔利亚·艾尔·古尔。他和这个刺客联盟首领的女儿的确是认识，但是在布鲁斯·韦恩的记忆中，他们两个远没有亲密到会有一个孩子的程度。

对方凭空搞出来了一个和自己的孩子，布鲁斯·韦恩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不会为了贞I操要死要活。但是他的确需要一个说法。

更何况，布鲁斯·韦恩不相信达米安是自己从刺客联盟的领地之中跑出来的，他能够跑出来，并且还带着手下，就说明这背后一定有人授意了他的这次行动。

面对布鲁斯·韦恩的质问，塔利亚表现得非常的坦然:“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科技产物，诞生在实验室。他是最优秀的。”

塔利亚说起达米安的时候，不像是说自己的孩子，而像是某种待价而沽的商品，这让布鲁斯·韦恩觉得由衷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