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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文安侯受伤严重。

按照院正说法,即便文安侯底子好,也要喂药两三天后才能好;若是身体底子不够好,喂药四五天也不一定能醒过来。

但读书人嘛,身体底子就那样。

文安侯正是身体底子不好的那一类,每逢换季都要生病的那种。

以防真有阴谋,只能从那位“友人”身上入手。

原本只需等文安侯府的调查结果。

但季戈性子急,等不了。

是以次日一早,季戈便派人去了码头。

最好的结果,自然是此事确为文安侯谋划,友人也确有其人;其次便如贾赦猜测那般,文安侯被人趁机暗害;最差的结果却是,此事确为文安侯谋划,但忘了安排这么一个“友人”。

不过不急,一切的结果只等她手下抵达码头便知。

码头人来人往,有不少帮忙卸货搬行李的苦力,是以附近虽算不得京城最繁荣的地方,却也有不少茶楼酒馆。

季戈便在临近码头的地方开了个茶楼。

卖茶卖茶点,主要揽客手段便是茶楼聘请的说书人。

担心出什么意外,季戈在收拾好家里的事情后,便直接带着人去了茶楼。

一边听人说书,一边等手下消息。

太阳刚上柳梢头,便有手下急匆匆来茶楼报信。

“主子,文安侯独子现身码头,在码头停留半个时辰左右后,从一艘来往于京城与广州的货船上接到了一位面相儒雅,约五十出头的中年年男子。”

“小的找到货船客人打探,得知对方是刚被革职的广州知府。”

“听客人所言,那人似乎是替人背了黑锅才被革职,这次上京也是为了找文安侯帮忙陈明冤情。”

季戈顿住,竟真有这么个友人。

她又问:“可知道此人何时启程,又是何种意外耽误了行程?”

“回主子,此人几乎是刚被革职便马不停蹄地托关系找到货船主人准备上京,除了几张银票,连一家老小都留在广州没敢带上。”

“至于意外,似乎是在半月前遇到了一波水匪。”

“虽被及时赶到的官兵救下,但货船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听说那波水匪有些异常,货船主人还曾怀疑是文安侯友人引来,曾想将人交给对方。还是官兵及时赶到,令对方免于一难。”

季戈越听,神情越是凝重。

她已经确定,至少这友人绝无谋害文安侯的想法。

友人上京也绝非偶然。

毕竟无论是被革职,还是路遇水匪,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文安侯还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要嘛是文安侯从中发现机会,以此破局;要嘛就是有人不想友人见到文安侯,好让广州之事彻底被掩埋。

若是后者,此事只怕不小。

她正要开口让人退下,却听那人又道:“小的在码头除了文安侯府的人,还见到了另两拨人。其中一波身上带着杀伐之气,许是行伍出身;另一拨人瞧着……”

季戈看向对方:“可是有何特殊之处?”

那人点头,迟疑开口:“主子英明。小的瞧着,总觉得那些人有些像是……宫里出来的。”

宫里?

季戈立刻反应过来:“太子?”

但不对啊。

若是两拨人,那拨行伍出身的人应是贾赦派来。

可既然贾赦已经派了人过来,太子为何又另派了人过来?难道不相信荣国府的人?

不太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