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央结结巴巴,有些不敢看他:“喊、喊什么?”
楚衡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略显凶狠地说道:“结婚之后该怎么喊?”
郁央一点就透,其实楚衡就是高兴过头想欺负欺负他,谁知下一秒听郁央唤道:“老公……”
楚衡:“……”
操啊,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砸自己的脚?!
“好了,我们……唔……”郁央被狠狠吻住,楚衡抱起他,让青年高出自己半个头,转了个圈将他抵在门板上,真的,要不是场合不对楚衡什么禽兽事都能干得出来。
十五分钟后,楚衡牵着面色通红的郁央坐上车扬长而去。
楚总身居高位就这点好,能开个后门,不然今天领证的人都还在排队,猴年马月才能轮到他。
红本本到手,楚衡如释重负,心里熨帖得不行,然后将自己的那本也交给郁央:“给你保管。”
郁央重重点头:“嗯!”
“贺响青他们呢?”楚衡问:“把我扔老宅就都跑了?”
郁央难以启齿道:“先生……你是忘了昨天怎么喝的吗?”人陆陆续续散场,贺响青几个得陪高兴,李万寻都让喝吐了,顾炎直接被楚衡按着脑袋灌,堂堂顾神,昨天是迈着麻花步离开老宅,郁央诚恳:“估计都在醒酒呢。”
“一群没用的东西。”楚衡嗤笑。
自然是没办法跟楚总比,他现在别说养分了,酒精都能转化为动力,整个人跟个永动机似的。
贺响青他们醒酒醒了三天,楚衡就把郁央按在了床上三天。
男人三十如狼似虎,这话诚不欺人,反正郁央躺在床上腰酸的不行的时候是哭着念叨这句话,早知道大学时期就结婚了!
晚上楚衡洗漱完,出来就看到郁央抱着枕头毛毯往外走,他立刻将人拦住:“干嘛去?”
郁央眼睛发红,凶神恶煞:“今晚分开睡!”
楚衡愣了一秒,然后靠着门框冷哼出声:“那句话怎么来着?哦,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郁央,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随后郁央节节败退,哭着求饶到深夜。
青城冬季寒冷,户外活动是别想了,只能打打室内高尔夫保龄球之类的。
楚衡找了个口碑不错的休闲山庄,将酒醒的人又塞了进去。
李万寻这次真让喝伤了,听周砚森说回去犯了胃病,疼到大半夜,今天来脸色都有些发青,室内设备齐全,郁央就在干净的锅灶上给他煮粥。
“嫂子!放点儿青菜!”李万寻瘫坐在椅子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