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森脸色沉的吓人,他两步上前抓住李万寻捂着的右臂,看到鲜血从指缝溢出,刺得满目生疼。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周砚白听着李万寻沉重的喘息,吓得哆哆嗦嗦:“你是不是失血过多啊?你要不要晕啊?”
李万寻笑了:“我只是怕疼,不怎么晕。”
伤口虽然深,但也就食指那么长,在手背往上的一截,远不到失血过多的程度。
周砚森心烦意乱:“周砚白你安静一点儿!”
“你凶他干啥啊?”李万寻反驳:“说的又不是什么重话。”
周砚森薄唇紧抿,通过后视镜看到李万寻用肩膀蹭了蹭周砚白,小声道:“真没事。”
万寻兄真男人,就是缝合伤口的时候扯着医生的袖子不松开,语气终于变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您麻药上的够不够啊?不够再来点儿,我不介意的。”他看着医生拿着手术钳就不自觉咽口水:“那个,是真的没感觉吧?”
医生被他弄得根本没办法操作,只能出去叫家属,紧跟着周砚森进来。
“周砚森,你问问医生,他……”李万寻之后的话戛然而止,周砚森上前揽住他,直接将他的脑袋塞到了自己怀里,周砚森身上燥热,只穿了一件薄毛衫,外套扣子没扣,于是李万寻能真切感觉到那些紧实的肌肉,耳鸣瞬间响起,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只隐约听到周砚森说:“安静下来了,医生您继续。”
这次伤口缝合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从房间出来,李万寻像个成了精的红番茄。
……
“嘿嘿。”一连三天,李万寻都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家里人不管怎么问都不说,就笑。
受伤的事他没告诉任何人,还是那句话,金贵,指不定到时候怎么折腾,可以了~李少爷心想,这三天来周砚森的电话跟信息比从前多了好几倍,总要问问伤口疼不疼,有没有上药,疼是有些疼,但是一想到那日紧贴脸颊的燥热,就不疼了。
李万寻发现周砚森有止痛功效。
大年初五这天楚衡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好兄弟,于是设局喊李万寻还有贺响青他们来吃饭,地点在金胜,这里的海鲜一绝,李万寻最是喜欢,但今天这人来了后却没点海鲜,说不想吃,可以理解,但是贺响青喊来红酒他也不喝,说戒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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