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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是,如果是的话,那消息肯定会传出来。”

“而且还会有公社的大领导来。”

有机灵的人,立马就把这个事情排除了。

“那就是第二个了。”

胡奶奶老神在在。

大家顿时好奇,“第二个是什么?”

胡奶奶收了箩筐,把报纸糊的鞋底和棉纺线全部都放了进去,“第二个啊,当父母的最在乎什么?”

“当然是在乎孩子啊。”

有人恍然大悟,“胡奶奶,你是说沈知青啊。”

“沈知青肯定是遇到好事了,不然她妈妈陈同志,也不会这么高兴了。”

至于什么好事,大家还想问的。

但是胡奶奶却摆摆手,端着小箩筐,提着小板凳,步履蹒跚,“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你们要去问陈同志了。”

“好了,我要回家做饭了。”

出来遛一道弯,就已经不错啦,算是透透风。

她一走,算是把大家的好奇心给勾引了起来。

社员们抓心挠肝,“沈知青,到底遇到什么好事了?”

这大家哪里知道呢?

“难不成怀孕啦?”

这话一说,大家忍不住面面相觑,“说不准还真是。”

但是怀孕值得这么高兴吗?

在场的也不是没怀孕过,大家都是平常过啊,在联想到陈同志之前的心情,那可不像是怀孕那么简单的。

而被人牵挂的陈秋荷。

从来没有像这么快过,一口气从山脚下小跑回家,平时要半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十来分钟就到了。

她回家的时候。

沈怀山和陈荷塘都在家,快到年底了,在加上大雪,沈怀山没有去看病了,这几天在家休息。

但是,陈荷塘却难得忙碌了起来,对于猎户来说,冬天是最能见到收获的时候。

陈荷塘头天下午去下套子,早上去捡猎物。

快年底了,家里要多屯点好的,这样才能过个肥年。

不过捡回家后,不是陈荷塘在收拾,而是沈怀山在收拾,刚烫完在拔毛,在拔毛之前还把野鸡尾巴处,最漂亮的鸡毛给留下来。

刚好有一撮,沈怀山特意避开了脏污,放在了窗台上,朝着陈荷塘说道,“这一撮鸡毛好看,给美云和绵绵做个鸡毛毽子,俩孩子都爱玩。”

五彩的鸡毛,在太阳和白雪的映照下,仿佛在闪闪发光一样。

反正在沈怀山的眼里,不管沈美云多大了,都还是一个孩子啊。

陈荷塘在劈柴,漠河冬天时间长,天天要烧炕,对于他们这种人家来说,柴火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是不会嫌多的。

明明是大冷的天气,但是却满头大汗。

他听到沈怀山的话,忍不住笑了,看着有些吓人,但是沈怀山却和对方熟悉了,从对方脸上的笑上看出了几分憨厚。

“她们肯定会喜欢。”

陈荷塘这样说道。

劈柴是个重活,所以他才和沈怀山去换着做的,沈怀山那一双手是要做手术的。

在家里的时候,不管是陈荷塘,还是陈秋荷,两人都是护着沈怀山的手。

正说这话,陈秋荷喜气盈盈的进来了。

看的沈怀山和陈荷塘都愣了,“有什么好事?”

沈怀山洗了手,站起来低声问道。

他很少看到自家爱人,心情这般好的样子。

陈秋荷笑盈盈的走过来,“刚美云跟我打电话,说她在部队,领导给了她编制,而且还单独成立了养殖场,让她当厂长了。”

沈怀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