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得好好的,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渐渐抵住了我的尾巴,我的四条尾巴无处安放,左摇右摆,主人拎起我的颈肉,将我往下移了移,声音发紧:“尾巴,摇一摇。”
篇三·听闻喊爹爹更是酣畅(h)
主人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急促欲望,再无法维持平日里的清冷,他虽然在尽力控制,但眼内是火苗般的蠢蠢欲动,越烧越旺。
他撩开下摆,硬骨骨的性器弹跳出来,又粗又烫,带着下体浓烈的热腥气,重重打在我的屁股上。
那双大掌也从我的颈部一直顺到尾巴最尾端。
舒畅的快感从头皮酥到后背,我忍不住把尾巴尖高高翘起来,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我恐怕要被撸得忍不住翻出肚皮,打着呼噜朝他摇屁股撒娇了。fùωèńωù.мè(fuwenwu.me)
但我也十分有眼力,没忘记主人的命令,化为人身后没有收回尾巴,把四条蓬松雪白的大尾巴缠绕在那根火烫的肉柱上磨动。
主人喟叹一声:“笄儿其实是只狐狸吧。”
我并不在乎自己是什么,作为一只混吃等死的神兽,在全真山上养的一身漂亮皮毛不就是用来伺候全真山的主人的吗。
主人犹不满足,粗粝的手掌包裹着出露的小穴,里里外外来回摩挲,摸了个透,很快将我翻转了个身子,用嘴填了上去。
小穴尝到了甜头,出水很快,温暖的热潮像注在身体里的水,整个肉逼都被吸麻了,滋滋作响。我的下腹抽搐起来,穴口像尿失禁一样淌水,陡然一松,全喷进主人嘴里。
这一下后劲十足,把我的气力都抽走了,我马上进入了放空状态,成了一摊懒骨头。
主人意犹未尽地在肿烫的小肉户上舔了几口,嘴角微微翘着,“笄儿自己舒坦了,就不管我了吗?”
说罢,他抬高我的腰身,龟头大力往里开伐,粗壮的柱身紧跟其后往内里寸寸进入,一点一点撑大湿润的肉穴。
我眼里湿气翻涌,咬着嘴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主动用头去摩挲主人的脖子,好想要他整根进去给我杀杀痒,止止水。
“唔啊……快、快点……”一点一点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熬,粗大青筋的柱身每没入一寸便摩擦里面的软肉一次,酥酥麻麻发痒的让人欲罢不能。
胀胀的。
我想去摸肚子上被顶弄的凸起,却被主人无情的摁压在两旁,精窄结实的腰腹绷着往里捣,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那杵粗壮威武的大鸡巴一声招呼也不打,直直捣进我阴穴里,一连抽捣数十下,我受不住这样凶狠的蛮力撞击,张着嘴簌簌发抖,“不,不行,太深,太深了”
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好似要夯烂了我的五脏六腑,捅到嗓子眼了,威蛮的撞击在体内化成一阵阵让人窒息的余波,震到四肢百骸。
主人把我架起来,两条腿大敞,夜间的凉风掠过腿心泥泞的肉穴,肉蚌被操得深红充血,深色的穴肉随着抽顶外翻,裂开一条大缝,肥厚的阴蒂依然挺立,收缩的阴道口在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花心被按着狠顶了数百下,屁股都撞红了,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隐隐抽搐,我两条腿哆哆嗦嗦地要往下坐,又被主人提着操得更深更狠。
我大岔着腿,被撞得几乎散架,汗得耳朵都在冒烟,两条腿随着冲顶不断哆嗦,腿根青痕密布。
下身汁水飞溅,阴囊拍在肉唇上,撞出一圈发白的水沫,糊得我的尾巴毛一缕一缕的,我还能分出心思头疼地想,如果不施法术,我之后不知要舔多久的毛才能理顺。
主人忽然狠狠一顶,性器插进最深处,瞬间胀大,射出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又多又满,烫得我绷直了腰腹。
他带着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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