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路边摆的萝卜大白菜,你拿钱出来想买多少买多少。
实在找不到,等到福利分房制度取消,房产彻底货币化,有各类商品楼房供应,那时候的四合院会相对更容易买到,房地产没炒起来之前价格也不高,到时候再买也不迟。
苏瓷和连跃说了说四合院的事情,放下筷子差不多也吃饱了。
连跃又积极主动地收拾了锅碗餐桌,生起炉子烧了热水,俨然就是伺候苏瓷来的。
苏瓷当然没真把自己当老佛爷,还是伸手能做什么做什么。
她跟在连跃旁边,这忙一把那忙一把,看起来像极了搭伙过小日子的。
忙完洗漱完时间上也就差不多了,苏瓷和连跃各回各的房间。
这一座四合院的正房和厢房全都是三间,苏瓷住在正房的东头房间里,连跃则住在东厢房北面一头的房间里。
两个房间拐角挨得近,靠一个折角游廊连接。
连跃躺在床上压根睡不着,只觉得心脏部位“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声音也在安静的夜晚显得尤为清晰。
实在睡不着他就起来了,出门到窗外抄手游廊的栏杆边坐下。
四月的夜色微微有一些凉,外头月光很好,苏瓷也还没有睡下,房间里亮着灯,白色的窗帘被烘成了暖橘色。
连跃往暖橘色的窗户上看一会,收回目光捻了捻手指间的白皮纸烟。
另只手拨开银质打火机,打火点起烟,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深且慢地抽了一口。
苏瓷这一晚睡得也很迟。
好久没碰古董手痒,她在空间里拿了瓷片出来,在房间里坐着捣鼓着修复,一直困到眼皮快打不起来才回床上关了灯睡觉。
第二天上午她没有课,便也没有设闹钟早起。
钱小川骑着他的板儿车过来的时候,她还在床上睡着呢。
钱小川自己开了门进来,把板儿车直接停在外院里,随后拎上行李包喜滋滋地进二门,直奔往东厢北屋去,打算把行李归置归置。
结果两条腿刚迈进东厢北屋,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没有了,大脑同时警觉——谁抢他位置?
他放下行李包又出来,到了廊庑下就喊:“老大?你在不在?”
苏瓷睡得正熟呢,硬生生被他给喊醒了。她躺在床上醒了会神,起来出房间打开正房的门。
钱小川看到她开门,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问她:“我房间怎么没啦?”
苏瓷整个人还有点懵懵的,转身回去到沙发上坐下来,往椅背上一靠,带着鼻音道:“连跃怕我一个人害怕,昨晚先搬过来了,你住东厢的南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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