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带着货留在市里,你去掌掌眼,要是过关,他就带东西去省城。”赵永平说道。
赵永平这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等和大根一块去市里把事情定下来,他就要紧着时间顺道去省城,毕竟他还有运输队的活计要干。
本以为在家“清闲”的大根会立马动身和他一起市里,他都已经找人定好了车位,不走火车,火车要买票,前后折腾的时间长,他直接找了顺道要去省城的汽车,在运输队干了一段时间,别的不说,找车真是方便了很多。
谁知陈立根回道:“我走不开,等过几天……”
“咋走不开了?”赵永平一脸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明明以前勤快得什么事情都不会拖,都舍不得闲下来,啥事都冲到最前面,说干立马就干,现在伤好了,也不干着什么活计,人李月秋也不愿意让他去扛货干体力活,就收捡收捡锅碗瓢盆,扛几袋面粉,妥妥的吃软饭的节奏,又不是有多忙,去了市里掌眼的功夫都没有。
陈立根刚刚的话是脱口而出,完全没过脑子,他这几天跟着家里的媳妇寸步不离,感觉日子过的很快,仿佛极其珍惜的在掰手指过日子,所以在听到让他去市里,他下意识就不想离开一步。
温柔乡缠人的紧,陈立根已经是完全昏头了。
看看,连钱都不想挣了!
“我去和秋秋说一声。”还好理智善存,陈立根和赵永平交代了几句,朝厨房的方向走去,把门口的人拉进了里面没人看到的地方。
“秋秋,我去一趟市里,晚上把院门插销插好,谁敲门都不用开,不用等我先睡。”陈立根事无巨细的说着,在察觉到秋秋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看的时候,也不点头摇头,他一把掐住人的腰把人抱进怀里,胸腔里沉闷的笑出一声,“讨亲?”
说着不待人反应过来对着人的唇瓣轻啄了一口。
李月秋被他的动作闹得一个大红脸,红唇水润,惊怒着声,颐指气使的口气,“你,干什么?!”
“还不成?”陈立根微微拧眉,嗓音醇厚哑得像是在挠人的痒痒。
李月秋脸更红了,这人莫不是以为自己盯着他瞧,是想让他和自己黏糊一下。
她不是那样的人,也没那样想。
“秋秋,听话。”陈立根嘴角勾起摸了摸人的脑袋,说罢,他转身要走,却被李月秋一句话给喊住了。
“陈立根!……你,你和我一样是不是?”也是重生的,记得上辈子的事,她咬住了唇瓣,喉咙了发出的声音细声细气,“你记得上辈子的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