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秋咬唇看他,不起,她唇瓣上晶莹的水光未褪去,吹弹可破的肌肤白嫩得像是切开皮的桃肉,馨香可口,陈立根痛苦的攒着眉,呼吸间胸膛起伏的异常厉害。
“哥,哥,你在不?咋还锁门了。”
一阵敲门声在院外忽的响了起来,敲门声并不是很重,也没敲几下,但像是湖面上丢了一粒石子进来,搅浑了一池的清水,让院里的两人俱是一怔。
这个时候有人来了?李月秋觉得来得真不是时候,她正跟陈立根培养感情呢,好不容易把事情掰扯清楚,真是烦透了。
毛豆对着院门的方向吠了两声,陈立根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的冷水,他瞬间清醒过来,嘴唇变得惨白,身上的气势仿若要奔溃一般。
他这是在干啥,李月秋又是在干啥。
李月秋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猛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闹太过了,可自己也没怎么着他啊,哦,不对,她对着他耍流氓了,好姑娘是不会随便亲人的。
在这之前她自己都不敢想自己能这么不矜持,竟然主动拽着男人的胳膊去强亲人家,就是上辈子和陈立根处朋友的那几年,也没做过这样大胆的事。
她盯着陈立根看了片刻,看得细致像是要把人刻在心里,即使陈立根没有在看她,半晌她毫无征兆的对着陈立根黝黑的脸颊又轻轻的亲了下,贴上就蜻蜓点水一样的分开,不像刚刚那样胆大了,她声音娇俏回荡在陈立根的耳边,“我喜欢你,不欺负你,但我亲了你两次,下次得你亲亲我。”
然后她脸颊微红又局促的从陈立根身上站了起来,从陈立根粗糙的掌心拿掉下的刺萢果。
陈立根自从捧着掉出来的刺萢就没动过,李月秋从他的掌心一颗颗的拿起放回芋头叶里,她对着他笑了下,雪白的牙齿像是一排瓠瓜的籽。
“毛豆,走啦。”李月秋对着毛豆招招手,小声的喊着毛豆走了。
前门有人,这下她不想走后门也得走了,虽然她不怕被人说,但让人看到她和陈立根在一起,外面那些人指不定会怎么说陈立根。
竹后门拉开后合上,脚步声越走越远,静谧的院子里馨香的味道却没远去,陈立根愣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
他真是个孬货。
外面的拍门声响了又响,陈立根从木头堆里站起,锯子掉在一边,他也没捡,眼底的血丝隐忍得密密麻麻,他踱走到院子门口拿出兜里的钥匙把门拉开。
门外的陈山水喊了好半天,终于等门开了,他想着是不是他哥在外做活还没回来,没回来那他就蹲在门口等,反正今等不到他哥他就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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