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面了。有一次有个记者还拍到了米恩斯家族的车辆在一座著名的儿童咨询中心楼下停靠。”
说完,雷恩面露回忆:“其实在那孩子年纪还更小一些的时候,我在堂哥的带领下也进入过一个很隆重的晚宴现场。”
说起来还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是第一次去如此隆重的场合,他一时激动之下还不小心把红酒泼到了偷偷在晚会上乱跑的那个孩子的身上。
那孩子被红酒泼到了,也没有想要闹脾气的意思。反而在被找寻他的母亲找到后,还为他打了掩护。
虽然这件事错误并不在他一个人身上,但大家的地位使然,有时候是没有那么多道理可以讲的。
“后来那孩子又被记者拍到过一次,不过那家报社也因此惹怒了米恩斯集团,在两个月后报社老板宣布破产。”
当时他偶然看到那张报纸的时候,很难把照片上那个眼神空洞冷漠,活像个精致玩偶的孩子与当年那个调皮但又友善的孩子对应上。
哪怕他们有着同样的眼眸。
但里面的神采,再也不同了。
“这几年下来也没听说米恩斯家族有新生儿诞生,想来那个孩子的父母也是极爱他的。”雷恩抹了把脸,事情说到这里,他都不知道是该继续激动还是低落了,最后总结道:“反正有了这个东西,就算你不想要散货渠道了,准备直接出国去和米恩斯家族做生意,也不是不可能。”
一直坐在那里静静聆听的男人逐渐将自己澎湃的心潮平复,看了眼桌上的画牌,此时他没有再像刚刚那样,透过这个画牌好像看到了许多许多随之而来的利益。
他想起了那个因为自己没有东西往募捐箱里放,而面带羞赧的孩子。
他还记得自己拿着画牌走出福利院的时候,偶然回头看去,见到一群孩子在那里说着什么。
那个给他画牌的孩子眼神明亮的看着已经摘下了演出翅膀的小椋,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面前那个和他同龄的孩子的与众不同,只一心觉得对方厉害。
小椋看起来都被夸奖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有些雀跃。
也许是年纪还小,那个孩子的眼中有着不同于大多数成年人、甚至是许多同龄人的澄澈。
莫名的,让人不想要辜负他。
想到这里,男人在心中做下决定。
第二天,男人在福利院等了许久,终于又见到了那个孩子,还有和那个孩子同行的大人。
看小家伙的样子,回家后应该没有被家里的大人骂。
当时的男人拿着画牌走上前去,想要和小家伙家的大人沟通。
他确实很需要这块画牌,但想到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小家伙回去后说不定会被骂,很可能还会挨顿打,他心里就总是过意不去。
于是,男人对着孩子的家长摆出了自己最大的诚意。
谁知道最后却真的得到了小家伙自己的东西随他自己做主的回答。
一直到那一行人在他上厕所的功夫直接离开了福利院,走出福利院的男人依旧有些恍惚。
就这样给他了?
是他想错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随小朋友心意的家长?
第三天,托雷恩为中间人,男人约了该散货渠道的负责人面谈。
正好对方现在也在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