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放松,让我摸摸。”
梁牧也被他摸得也来了感觉,越享受越觉得失控,底下就变本加厉地惩罚他。
到最后,池羽又是求着梁牧也让他射。那人吻他耳廓,呢喃轻语,像哄他一样地问,冬冬,插射好不好。射在里面好不好。叫大声一点好不好。
好,好,好。翻来覆去,从头到尾,只可能有一种答案。
他们是从床上开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起翻了下去,池羽一只手抓着床单,汗完全浸透了,腰被干得发软,小腿勾住他腰背,两次都差点抽筋。
梁牧也搂着他肩膀,把他整个折弯过去,自上而下地贯穿他。臀部被大手攥着反复进入,性器插至深处,还往上面顶。
若有人在窗外看,只见床铺无人,却摇晃得剧烈,床尾一只白皙的手臂青筋暴起,床单被汗水浸湿,早被抓得变了形,而一双赤裸的腿被架得很高,被撞得不断摇晃。
池羽太兴奋,前面挤出水,顺着挺立的茎身往下流。这个姿势他很别扭,没有足够的空间展开身体,他左手扒住床架,右手只能紧紧搂着梁牧也的脖颈。
他右手抓的太紧,指甲都扣进了肉里,梁牧也忍不住在他耳边闷哼。这声音太性感,池羽后面夹紧他,跟他较着劲。
要在平常,他们会休息一会儿,梁牧也会放开他,两个人各自喝口水,换个姿势再来。可今晨太混乱,情欲浪潮顶上,实在来不及了。
梁牧也没放手,大手放在他脖颈间握住。他们没玩儿过这个,他刚想收紧力道,想到池羽之前的一些反应,还是低头问了他:“可以吗。”
池羽点头。
前列腺被不断攻击,力道更加深而重,腰间一片酸麻,节奏撞乱,头发也撞散了。池羽双腿大张,呼吸不畅,两腿之间泥泞不堪,被插得大汗淋漓。
一切都比往常来的要快,快感升腾,他本能地把梁牧也沉重的身体往外推,他受不了。
可梁牧也压住了他,就是不让他逃,底下又顶进去,反复插着红肿的穴。他疼池羽疼了两周又两天,现在要换种方式疼,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让他求饶的那种疼。
也许是被握住脖颈缺氧似的窒息感,那一刻思维是迟缓的,感官被无限度放大,从屁股到腰间到手指头尖都酥了,池羽甚至不记得自己在哪,那一刻好像真的回到了小木屋他生日的那个夜晚。还没等说句完整的话,他低喘着,精液先喷出来,弄脏对方的小腹。
梁牧也这次太不体贴,他只是松开了手,仍然扳着他的腿,腿根被他撞得红了,脚踝上面是个完整的手印,可他仍在往里面撞。
高潮余韵比高潮本身更久,他撞一下,池羽的腿和手就抖一下,然后是腰,是激情过后脱力般的战栗,他太敏感了。可他没有推拒。
池羽的左手仍然扒着床架,到最后已经像是救命稻草。
等梁牧也射出来时,他整个人都力竭瘫软,手臂承了太重的力,后背后知后觉地疼起来,小腿也支撑不住。
那人比他也好不了多少,他头发全都乱了,胸前后背全是抓痕咬痕。
梁牧也去摸他脸,作势要拉他去洗澡,可池羽仍在喘气。
“等会儿。我晕。”他被干得没脾气,现在倒是诚实。
梁牧也不太放心,问他:“没事吧,刚刚我……”
他检查他脖颈间,有点红痕,但不太明显。他刚刚是注意了力度的。跟腰间大腿的痕迹一比就知道轻重。
直到走到浴室的时候,池羽的左胳膊都不太能抬起来。菱形肌用力就痛,他刚刚在同一个方向施力太久。
在浴室,他们又做了一场。说是放水泡热水澡帮他清理,梁牧也的手指伸进去,池羽低声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