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问他用什么,怎么拍。他们进来得太着急,C300还没收起来,正放在墙角落灰。
梁牧也把他的头又按进枕头里,从背后一边操他,一边跟他慢慢地说,不用这大家伙。就用我的尼康。
池羽回头,问他:你跟着我拍?你跟得上么。
寻常的语气,有点小小的得意,像是在挑衅。
梁牧也的性器埋在他身体里面最深处,他鼻梁抵着他脖颈,就说,我不动。就定点拍。
池羽回,不怕我呲你一镜头的雪。
梁牧也底下磨着让他难耐的那个敏感点,说,那池教练控制着点,别玩儿太花。
池羽憋住一口气,顶起腰来,又把他粗大的家伙吞进去。他回应说,我尽量。你手稳吗。
梁牧也伸手,顺着他腹股沟,一路摸到他肿胀不堪的性器,给他一下一下纾解欲望,贴着他左耳朵说,我手很稳。我还有稳定器。
池羽这回没接上。
最后他受不了,小腿抖动着,声音也发颤。他学着黄鹤白天的叫法,在他耳边喘着气,轻轻叫他梁导。
梁牧也说了句操,这回没忍住,先在他身体深处高潮。
池羽恍惚记得高潮来临前,自己说,那拍吧。留下点什么也好。
他感受到身后人动作一顿,可他没有回答。
*
他没想到,梁牧也说到做到,还真要拍他。
二月初的某天晚上,池羽在于老板的店里正清点关门,门口街趴位置上停进来一辆车。听引擎声音他就知道是梁牧也。
那个人穿着件黑色冲锋衣,顶着小雪走进来,手里面还提着一盒拉面。
池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自己没吃饭,又是怎么知道他还在店里没走的。
在他低头风卷残云般吃面条的时候,梁牧也突然说:“说明天去后山拍你滑道外,怎么样。“
池羽想到他俩上次讨论这事儿的时候是怎样一个场景,又有点脸红。他赶紧低头吃了两口饭掩饰,这才肯抬起头说:“那天说的……我不是开玩笑。你跟得上我么。别到时候出点什么意外。”
这几周以来,梁牧也单板滑雪水平进步迅猛,早就超过了他教过的百分之九十的人。可道外毕竟是道外,风险和挑战并存。
“我可以滑双板。”他这才说,“很多年没滑,但可以滑。”
果然。梁熠川是滑双板自由式的,好歹也是国内名列前茅的运动员,他哥应该也差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