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池羽惊讶地张开嘴。
梁牧也吞吐几次,找了个空当,不紧不慢地对他说:“奖杯不要,得要点奖励吧。”
池羽难耐地顶动胯骨,把性器往他喉咙深处送,而梁牧也全盘接受,嘴唇包裹着他,打开每一条神经每一道皱褶,舌头还舔着他前端最敏感的地方。
梁牧也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池羽不知道他说的是天赋、汗水、荣誉,或者一片真心,还是其他。
即将高潮的时候,池羽脑子里面灵光一闪,突然揪着梁牧也的衣服示意他抬起头。他两条腿光裸着,而车内空间有限,他左腿一抬,就踩在梁牧也坚实的肩膀上。
“是我的?”
梁牧也眼睛弯起来,是在笑,他用手抬起他左腿放到自己脸侧,用手握住他的脚踝骨,挺立的鼻梁贴上去,舔他的伤疤。然后低头吞咽,给他深喉。
实在太性感,太色情了。
高潮来得毫无没防备,池羽的性器抖动着,一股股的精液流出,全射在那人脸上唇边甚至嘴里。
他都有点害臊,可梁牧也完全不介意,用手臂抹了抹嘴唇,才迟到地回应:“是你的。”
某个开关好像打开了,他听见池羽骂了句操。他也不顾自己还光着屁股,伸手把唯一的光源关了。
然后他岔开腿,把自己的裤子也扒下来,从车里翻出来个安全套,给对方套上以后,扶着他的阴茎直接往下坐。后穴里面还有不少润滑,进入得太顺利,根本用不了几分钟,他们又恢复之前那种律动。但和灯光敞亮的宾馆又不太一样。混乱许多,亲密更多。
池羽的衣服都来不及脱,把T恤下摆提起来,用牙齿咬在嘴里,把胸膛乳尖往梁牧也的脸上贴。夜色之下,他的身体和月光一个颜色,银色如水。皮肤摸着凉,可一颗心砰砰跳得火热。
梁牧也用了点巧劲儿,按住他的胯骨不让他乱动,自己使劲往里面顶。池羽连手扶的地方都没有。环顾四周,只能潦草地撑在他竖起来的雪板的板刃上。
钢刃冷而硬,他昨天刚刚磨得锋利,他又只有一只手支撑整个上半身的重量,板刃一下子就把他左手掌心划破了。池羽不用光线看,就摸出来是Team T,Nitro那块硬板,带着他收回荣誉的坐骑。他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我看看。”
池羽乖乖伸出手掌,可他也没看,直接舔吻他掌心,然后拉着他的手,引导他摸向两个人紧紧相连的地方。
硬挺的性器完全埋入紧实的穴口,池羽的肌肉一抖,把他夹得更紧。
梁牧也这次没收着力,也没让他扶着车里面任何一个地方,全部体重都压在自己身上,他扶着池羽突出的胯骨,抵着他不停地动。池羽的饱满双臀压在他凸起的胯骨上,肉打着肉,声音充斥于后备箱的方寸空间,听得人耳朵发烫。他又把手掌移过去,用力掐出指痕。
每一次都比之前更凶狠,车厢都跟着他晃,似要把上面的积雪都簌簌抖落下来。池羽用手挡着脸,可喘息声还是止不住。黑夜里,性器在疯狂地甩动,他大脑里面一片混沌。没有任何寒冷或者不适,快感无边无际,他像跌入一潭春水,漫出来的都是情欲。
也可能是他被顶得受不了,脑袋撞上车顶好几次,撞得头直犯晕。他骨头没准儿比雪板硬,头可比不上汽车的钢铁架子。梁牧也都看不下去,就还是把他放倒了,把雪板往外面推,睡袋铺在底下,自己也低下身体抱着他继续做。
池羽的左脚腕还是被他握在手里,脚趾贴上冷冰冰的窗,把雾气都播散。窗外结了一层雪霜,是天然的幕帘。幕帘里面,两人犹如困兽,白天还竖起领子做人,晚上却显出真实本色,露出填不满的欲望。
梁牧也长驱直入,就顶着他里面最敏感的那个地方,一点喘息时间也不给他。从内里那点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漫延到全身,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