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神间下手略重了些,他嘶嘶吸气,贴到她耳边吹气:“你且心疼我些,别乱摸索,玩坏了有你哭的。”
他的鼻息弄得她痒痒的,拉回了她漫游天外的神智。黄了了轻哼一声,停了手上的动作,足尖点在他的锁骨上:“那还是把您老人家好好供奉起来,免得玩坏了。”
祝沥沥忙把她的手按回去,滚烫烫一根阳物在她的手心跃跃欲试:“玩吧玩吧,就怕你玩不出新的花样。”
黄了了才不理会,撤回手扭过脸去,祝沥沥涎着一张脸,拈了颗葡萄贴上她的唇:“是我失言,你快些原谅我吧。”
她张口欲说些什么,那颗葡萄已经瞅准时机填进了她的口腔,追随而来的,是祝沥沥灵活的舌尖。
硬硬的两粒葡萄籽在两人唇齿间被推来换去,终于还是祝沥沥败下阵来,他吐出两粒碍事的葡萄籽,捉住她的手按上自己情热如焚的阳物:“好人,你疼疼我吧。”
黄了了斜睨他一眼,手上用力,正待说些什么,便听得兰羽时在殿外高声喊道:“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原来他在殿外听着殿内的动静,两人唇齿交缠的黏腻声响在一片安静如鸡中被不断放大,他在齐刷刷的沉默中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他扬声又请示了一句。众小黄门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悄悄退了开去,独留他一人站在原地。更多类似文章:hunzi rj.c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