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改天我再问你。”
眼见阮卿卿的表情变得颇为一言难尽,方晓顿时识趣地不再说下去了。
他收回贴在阮卿卿大腿上的手,一时间心里可委屈了。
他底线一退再退。
都卑微死了。
她还对他冷冷淡淡,拒绝他的求欢。
是。
他是没有司律长的绝色,没有司律跟她相处的时间久,可她对两人的态度对比也太鲜明了吧。
明明他们两个之前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过了挺长一段时间的黏糊蜜恋期的。
再者,若换成他是司律,他可不会做得比司律差。
同样会把她一直保护照顾的很好的。
他只是与她相遇的晚了一些罢了。
阮卿卿:“你哭什么?”
阮卿卿:“别哭了。”
清秀的面孔上浮现出丝丝无奈。
阮卿卿抬手拭去方晓眼角的透明水渍,发散思维地想,这人模样还真是多变。
有时她一天能看到他七、八种面孔。
不像司律,自长大后他在她面前,大多数时候都是温和而又包容的。
无论要扮演白月光的她如何待他。
无论秋冬春夏。
他面对她时的形象几乎都是一成不变。
永远的温柔。
永远的含笑。
永远的衣冠整洁,全身上下约莫没有一处可以挑剔的地方。
方晓会故意把浴袍领口给扯得更开,司律却是绝对不会的。
不仅不会。
他还…
还…
还好像有强迫症一样,浴袍都被他穿得一本正经,四肢不露,领口也开的只能看到一点点锁骨。
想到这儿阮卿卿突然又想到,貌似近几年,司律穿衣都是穿得一本正经的。
长衣长裤,她在最炎热的夏天,也没见他穿过短袖和短裤。
即便在两人交欢时,他也是一本正经的穿着衣服的,哪怕中途衣服变乱变脏了,他也没有脱下。
阮卿卿:“……”
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