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会是怕陈安忻跟我弟去县城,你就不能蹭吃蹭喝了吧,我看妈你学做菜学得也挺像模像样,她会的不都教给你了。”
“啥蹭吃蹭喝,说的好像你没吃过,都是我一个人吃的。”
方威:“我吃了,以后他们夫妻两个如果在县城开早饭铺子,我去县城的话,一准给你们把包子带回家,没准他俩不收我钱,让我们家白吃白喝呢。”
“我看你就是想他们两个结婚,你去蹭吃蹭喝。”
“这不挺好的,我正想去县城做点生意,早饭是不太感兴趣,嵘如果没后顾之忧,和我一起卖家具,找几个木工小学徒,让我弟带着。他结婚的话,可以放心跟着我干这些事了。”
“你是不是想说你失败了,你弟也不会怪你,他们还有个安忻,发生事情,还能靠安忻解救?”
现在做生意管得没那么严了,再过些时日,普通老百姓都能去县城做生意。
木匠打家具一直没被禁过,李真凤就没想过不能做这个事情,想的是做这个事情失败了的话。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妈,我看中陈安忻的手艺了,县城姑娘都难找出有陈安忻这样手艺的。”
李真凤:“你想得也太美了,一开始就想着赔钱,你弟没接生意的头脑,你也不能乱来……按你说的,他俩在一起就是给你留后路?发生事情,安忻不得埋怨你,连带着你妈一起埋怨。”
李真凤已经能明白儿子为什么想方嵘和陈安忻在一起了。
敢情就是把这两个小年轻当傻子,当铺路的。
方威知道自己妈想岔了,也由着她这样想:“我不掺和家具生意,陈安忻也能是我弟的保障啊,木工活哪有机会干一辈子,现在县城省城都有家具牌子,外国货,别人厂子一堆人做家具,方嵘一个人能干什么呢?”
方刚正:“他能进厂子,总比自己一个人单干或者和你一起干赚钱,厂子稳定。”
李真凤觉得老伴有道理:“还是让嵘去厂子干活吧。”
“县城厂子能进去的都是关系户,我弟哪那么容易进去,爸,你记得我说的话,在大伯面前夸几句陈安忻,别开始就提婚事,慢慢来,你按我说的做,我出钱给你买鱼买肉,还去县城给你带酒带糕点,让陈安忻做红烧肉,红烧肉管饱。”
大妈难切入,他只能找大伯,钱嘛,找他弟说几句话就有了,不会全用他弟的钱,毕竟不是他弟吃,是他们家吃,他会出点钱的。
李真凤问方刚正:“你不会真要听你儿子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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