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悦悦今天因为爸爸妈妈去干小工活,就被爸妈放在爷爷奶奶家,麻烦姑姑带着了。
听到小姑姑要去摸田螺,两个小朋友很想去。
时时知道小姑姑瞎说,悦悦不懂,悦悦只知道小姑姑要出门,她也想出门。
时时明白小姑姑在骗小孩,悦悦不明白,还看向二姑姑。
陈安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哥,你带小孩子吧,你整天看书,眼睛都要看坏了,我们校长眼镜花了快一百,戴了好多年都不舍得换。”
校长的眼镜算是小学的镇校之宝了,学校真没什么东西比校长的眼镜还贵。
说起眼镜,陈安忻想起来了,弟弟个子不矮,小学初中还好,班上没几个学习的,弟弟都坐在前面,高中按个子排,高中和小学初中完全两个世界。
弟弟最开始班级排名不靠前,高中看书学习就更加认真,很快到年级前三名。
再后来次次考第一,不是多有天赋,是太努力太勤奋。
方嵘她妈的闹剧在学校里过去后,陈安忻也成了弟弟陈安志的代理家长,弟弟高三的时候眼睛坏了,近视,一直没说,还是班主任老师在家长会上,单独找她,她才知道这事。
她问弟弟,弟弟说没事,他能看清黑板,班主任都找她反映了,怎么没事,陈安忻就拿自己存了快两年的钱给弟弟配副眼镜。
她那时候没开早饭铺子,已经来县城打工一年多了,眼镜还是她提前找了地方,问价格,心里有数后,又借了些钱才够的。
“安志,你先别看书了,你带时时悦悦跟着安萍吧,不能一直盯着书本看,看会儿书,也让眼睛休息会儿。”
姐姐都开口了,陈安志只能放下看书任务,去带小孩。
...
“你们都别下水啊,我穿雨靴,还戴了手套,全身严实才下水摸田螺。”陈安萍是对两个小孩说的。
他们家田不算水田,但田旁边一圈是水沟,她就是在小水沟里摸的田螺。
姐姐告诉她田里有蚂蟥,以前被蚂蟥吸血,死了的人不少,还是县城专业的人员到乡下来,想了法子,才把蚂蟥消灭的。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不能灭了一次就觉得安全,有还是有,只能说不泛滥了,县城仍旧会一年来一次,派人灭害虫。
陈安忻有段时间吃中药,到县城的时候生病也习惯找中医,知道蚂蟥是能入药的,但在农村就是害虫,是吸血虫,蚊子也吸血,但蚊子烦人,它是令人害怕。
陈安萍也知道蚂蟥的,她还反驳姐姐,告诉姐姐几个如果被蚂蟥咬了,如何去掉蚂蟥的法子。
她说的几个法子没错,尤其是用盐,可等她回家拿盐,蚂蟥都吸很久血了,难不成她出发前还能装点盐到兜里?
被蚂蟥咬了伤口愈合很慢,你除掉蚂蟥,伤口又没除掉。
遇到蚂蟥就算了,遇到水蛇呢?
以前饥l荒,有人吃蛇,蛇没毒还好,有毒的蛇,人没事就万幸。
被姐姐说得害怕了,但是陈安萍仍是不死心,就靠“全副武装”去摸田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