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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040(2 / 2)

毕竟琴酒的态度也好言语也好都显露出了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和经历有足够的深度需要挖掘,然而,就在他正准备慢慢通过问话达到目的的时候,“咻”的一声,一只白猫抱着桶冲了进来。

“老——师——!”目标明确的家猫蹭地冲进水里扑到了他的身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冲进来的水花溅得老高,扑了好一部分到对面银发男人的身上。

琴酒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但趁机挂在他身上的祖宗也不是什么会怂的主。

只见白发青年紧紧抱住自家的老师,分明一大早起来时还缠的是绷带,这时候就变成了很有天桥底下拉二胡大爷风范的小圆墨镜,被主人刻意地扒拉下来不少。

此时此刻,那双蓝的耀眼的六眼就通过眼镜上方的空隙,很有敌意地盯着对面的家伙。

“这家伙是谁啊达令~”他挂在沢田纲吉身上,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年纪这个身高有多重,让沢田纲吉诡异地察觉到了昨晚一晚上感觉到的重量来自何处……就是你小子是吧!

丝毫没有察觉自家老师的眼神逐渐凶恶,五条悟的兴趣也上来了,活像是一只缠人的大猫一样,扒拉着铲屎官开始喵喵。

“破破碎碎的,看起来很不能打的样子。”他挑剔极了,“看起来就是鲨人不洗手的家伙……达令你竟然喜欢这种类型吗?”

什么叫做鲨人不洗手啊。

这个世界的五条悟到底在自由生长的时候学了些什么怪东西?还是说和夏油杰的重逢把这家伙成为人师之后修炼出的那点冷静和形象都给回炉了?

沢田纲吉扒拉了下他。

“有点重……你先下来,悟。”

五条悟原本是在气势汹汹地瞪着琴酒的。

没想到从沢田纲吉嘴里听到这句话,顿时瞪大了眼,活像是被抢走猫条的猫猫一样瞪着沢田纲吉。

“你居然说我重!”他不由得大声喵喵,“这是今天第二次了!我们从床上起来还不到一个小时!你竟然就说我重第二次了!”

他声音上扬,着重在“第二次”和“不到一小时”上。

倒是让琴酒眸光微深。

从定位上来说,尊尼获加确实在这个地方待了很久,而前一个晚上对方也确实是和这个白毛一起离开的……

虽说组织成员各有各的爱好向来互不干扰,更不少放纵欲//望游走在各类人士之间的,但想到被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不是)的尊尼获加竟然也快误入歧途,琴酒就不由皱了皱眉。

伏特加说孩子的行为会受身边人的影响,除去他和伏特加之外,和尊尼获加相处最多的人……

琴酒短

() 暂思考了0.5秒(),顺利得出结论。

好卐()卐『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都是贝尔摩德的错。

而那边的白毛在喵喵咧咧一顿之后,准予得到了来自铲屎官的安抚,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小、大猫依人地趴在沢田纲吉后背,哼哼唧唧。

“也只有我这么相信你还原谅你了,”他哼哼唧唧,顺便还拉踩了一下对面的长毛,“你看对面的家伙,这么久了还是一张冷脸,一看就不是暴躁就是疯子,不像我,即可爱又聪明,简直是人间理想的五条老师。”

甚至有奇怪的滤镜,从他身后飘了出来。

沢田纲吉:……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五条悟平时都看了什么了。

但显然五条悟现在也不会告诉他,虽然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和挑衅的眼神,还是在琴酒的底线边缘蹦哒。

原本来说,看见他和尊尼获加的人是都得死的。

但琴酒从对方出现的第一瞬间就识别出了对方的身份——咒术界名当响亮的最强,据说一个人就有毁灭一个国家的实力,甚至于在咒术界内,有着正是因为五条悟的出现、所以导致了力量的失衡,从而产生大量特级咒灵的传言。

这些东西对于琴酒来说都是无稽之谈——毕竟他既不信神也不信佛,非要说的话也是手持加//特//林一百八十转的武装佛祖,要是所谓的咒灵和诅咒都是真的,那作恶多端的他到现在还活着,也就说明这些东西不足为惧。

倒是这个所谓的“最强”,从最初听见这个名号的时候,琴酒就想会会了。

一个眼神的交错就足以两个人辨识出彼此的想法,格外默契的,下一刻,两人就拉开距离又击打在了一起。

被扔开的沢田纲吉:……

眼见着两个人一个穿着毛巾一个穿着浴衣厮打在一起,按理来说应该发挥端水精神一边一个给拉开的沢田纲吉久违地在这种时候心情宁静下来。

特地落后五条悟几步好在这种时候趁虚而入的夏油杰慢悠悠地走到他身边,很贴心地递上一套浴衣。

“先穿上吧。”他笑吟吟的,声音温和极了,“悟应该还要一会,老师要先去吃点东西吗?”

听起来好像是在全心全意为沢田纲吉着想,实际上已经暗戳戳地拉踩了那边正在打架的不省心二人组,并且变魔法似的掏出了一个小食盒,以示自己的温柔体贴(?)。

这段位可比那边只知道从什么奇怪的狗血电视剧学点技巧的五条悟强得多。

听见他拉踩自己的五条悟愤怒起来:“你在小看谁啊混蛋杰!”

从食盒里拿小点心出来投喂老师的夏油杰:D

等看着棕发青年慢吞吞地开始啃点心,夏油杰才侧过头,笑吟吟地回答。

“当然是在小看你了。”他看起来还是那么一副下一秒就能普度众生的模样,但事实上说的却不是什么友爱和谐的好话,“难道你连这种事情都分辨不清了吗,悟?”

哇啊啊啊啊!!!!

() 无能狂怒并且还在打架的五条悟只能将全部的不满都发泄到对手身上,但对面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作为一般人类而言,能和咒术师这样的怪物打成平手,简直已经算是奇迹。

更不用说这等疯子如果真的疯起来会有什么手段。

当然,与此对应的,五条悟也并未用出咒力。

这边是拳拳到肉的半裸//男人//肉搏击,那边是亲亲学生投喂的小零食,夏油杰甚至变出了一条毛巾,帮他打理到现在也不是特别习惯的长发。

嗳,这就是男妈妈吗。

沢田纲吉再度有想叫妈的冲动了(不是)。

但岁月静好了不过一会,在沢田纲吉和夏油杰双双把面前的对打当成御前演练或者真人快打一样观看的时候,随着两件温泉之间横亘的薄纸一般的墙破碎,被这番动作惊动的旅店主人也终于找了过来。

“客、客人们!就算是喜欢奇怪的运动,也不要损害我们家的设备啊!”叉着腰的老板娘看着眼前的断壁残垣(物理意义),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这这这,这是我最爱的金蟾蜍喷泉啊!”

“这这这,这是我上个月才买的瓷器啊!”

“啊啊啊啊这里!这里是另外一边客人的温泉啊!你们是怎么把中间的墙给拆了的啊!!”

这都是钱,都是她的辛辛苦苦挑选购买摆放的心血啊!

是知道有的客人玩得大、甚至还有喜欢好几个人一起的……但是她还没见过能把旅店给她拆了的客人啊!

老板娘脑内的血压已经上来了。

再一看这边的两位客人唯唯诺诺低着头肩膀还有些颤抖,或许是因为良心发现在忏悔哭泣……

“嗳,算了算了,只要你们能够原价赔偿,我还是能原谅你们的。”老板娘哀哀叹了一声,可是看着面前这一个黑发一个棕发的小年轻低着头痛苦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心软。

她还记得棕发的这位客人,早上来问温泉的时候还很温和腼腆,怎么、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呢?

话刚说完,另一边的客人就发出了很猖狂的声音。

“不就是赔偿嘛。”那只和人打架的白毛摸出一张黑卡,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正在闪闪发光,“我赔偿就是了,我、他、勉为其难再加上那边的黑毛。”

五条悟说着,嫌弃地看了和自己只有两二个人距离的琴酒,还觉得不远,往一旁挪了几步。

“至于这个家伙。”他指了指琴酒,“就让他自理吧。”

“那、那也不是不行。”老板娘看着那张黑卡咽了咽口水,这时候才发现这个白头发的年轻人也怪好看的,骤然声音也低了两个度,“下次客人你可不要这样了……你们要是这样,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啊。”

五条悟格外乖巧地点头,然后指了指一边。

“还有那边的家伙呢。”他抿着嘴睁着眼格外乖巧道,“大姐你不去问他要赔偿么?”

什么大姐,她看起来有

这么老吗?

老板娘一个叉腰,想了想对方确实说了只包他们二个人的话,于是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的银毛。

“你呢?”

因为五条悟的好态度,这话问的也不算凶。

但对方径直就瞪了过来。

一眼中蕴含的杀气让座位普通人的老板娘几乎站不稳脚,下意识往身后退了两步,差点就是一个踉跄。

被人从身后扶住。

是那个棕发的青年。

老板娘张了张嘴,却发现声音也发不出来。

“抱歉姐姐,他的那部分请让我来付吧。”那个棕色长发的青年弯着眼,眸光清澈透亮,让老板娘一瞬间就想到了远在老家的弟弟。

那孩子才十五岁,还没出过老家,也是这么清澈的眼神。

温柔的力道将她扶稳便礼貌地离开,老板娘下意识理了理头发,咳了一声。

“我知道了,也不用客人你单独再付了。”她瞥了眼银发青年,那一眼的杀伤力好像还在记忆中,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可是再凶她也要说……哦不,正是因为那个家伙这么凶,所以她才要大声说出来。

老板娘很刻意地瞥了疑似有暴力倾向(和人打架)却身无分文当小白脸(这个棕发帅哥给他给钱)的男人,又看向温温和和笑容乖巧的沢田纲吉。

“现在有很多男人都是只想骗钱的小白脸,姐姐跟你说啊,咱们一定要擦亮眼睛。”她言辞恳切,掷地有声“小伙子,你还年轻,一定不要被那些骗吃骗喝的小白脸给骗了。”

“这被骗了,一不小心就是一辈子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