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灵体力充沛,仍在记舞蹈动作。
他旋转,垫起脚尖,伸展四肢。他修长的长腿和手臂,像丝带一样,在舞台上飘舞。
他转着转着,眼角的余光中,瞥见一座珠穆朗玛峰踏上舞台,朝他走来。
那座珠穆朗玛,还不知死活地大步迈进冰激灵转圈圈划定的圆周范围。
一会儿,冰激灵整个人就撞到了一堵硬邦邦的肉墙,被迫停止旋转。
景深开始表演大型双标现场。
他不许别人占小流氓便宜,连议论都不行。
他自己,却上来就开始调戏。
景深将手里结了冰的运动饮料,贴到冰激灵左胸问:“喝吗?”
冰激灵被冰得一阵鸡皮疙瘩。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一拳捶过去。
这流氓!往哪儿冰呢?
“呵呵。”磁性的声音,低笑了几声。
景深被捶得颇为享受。
这家伙似乎嫌冰激灵捶得不够用力,背着手兀自往前站了站,好方便挨打。
冰激灵伸手,又捶了几拳。
他一身汗湿,气得脸颊绯红。
景深勾着唇,把结了冰的饮料,递过去问:“喝吗?”
“都结了冰了,你喝一个给我看看?”
清澈的少年音,不屑地问。
冰激灵觉得这家伙就是纯粹来捣蛋,来看他笑话的。
景深翘起嘴角,重新把结了冰的饮料瓶,递过来说:“来,让你冰回来。我绝对不捶你。”
“真的?”冰激灵满脸狐疑地问。
景深认真点头。
只是景爸爸那嘴角,压不住的弧度,微微弯起。
冰激灵这个不吃亏的主,接过冰瓶子,就去拉景深的裤头。
景深忙护着没有皮带的裤头问:“这么多人看着,你干什么?”
“让你的小兄弟受受冻!看你还敢不敢流氓我?”冰激哼哼一笑。
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冰瓶子塞进景深裤子里。
一股凉飕飕的冷气,从裤子里传来。
景深被冻得差点跳起来。
冰激灵得瑟地倒退着问:“爽吗?你说好不捶我的。”
他边说边退,脚底一抹油,就要溜。
“爽啊!”景深裤子里凉飕飕的,能不爽吗?
景深上前两步,就抓住了干了坏事就要走的小坏蛋。
深色的手掌,抓上了冰激灵的手臂就说:“不如我们一起爽?”
景深忽然向前靠近一步。
那家伙搂过冰激灵的腰,就把冰激灵按进怀里。
秋天的衣服,很薄。
景深裤子里冰气,透过薄薄的秋衣,冰到了冰激灵的小兄弟。
冰激灵只觉得,真是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