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身在海外的外公,打电话来劝说:“小深啊,你……你收敛一点。小冰那孩子以后还要传宗接代的……”
老人家巴拉巴拉一堆。
今晚过后,景深名誉被害。
亲友圈,都认为他在床上变态变态的,简直毫无人性。
接完电话。
景深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转身吩咐秘书:“给夫人买保险。”
秘书扶扶眼镜问:“是要哪种保险?”
“所有险。”景深语焉不详。
秘书一再确认。
景土豪才指着妻子的宝贝家伙说:“像这种地方的磕伤,以后再也不能有了。”
男秘书嘴角抽了抽,医生都走了,说没什么事。您还买什么险?
景深背着手说:“保险金多少无所谓,我要的是保护方案。”
“好的。”秘书马上去办。
只要钱到位,就算要保一根头发丝,都会有公司抢着把事情做好。
医生走后,景深拿了宽松的裤子,帮老婆换上。
换到一半的时候,景深突然开口说:“对不起。”
他不是粗心的人,就算在易感期也一样。
他十年都不会犯一次,这种肢体不协调的错误。
他接二连三地又是把自己弄伤,又是把别人拉摔倒,其实非常迷惑。
正主冰大帅哥,脸红红地忙把裤子穿上。
冰激灵穿整齐了,又有闲心闹妖了。
他伸手,摸了摸景深的头得瑟说:“所谓风水轮流转,我伤完了你来伤。这次是你的小兄弟硬,下次就不一定了。”
景深哼笑一声,勾着唇问:“你还想有下次?”
“那说不定的。”冰激灵仰着下巴,翘着嘴角说,
“你护好自己的小兄弟,我怕我什么时候不小心,又把这伤还给你。”
说完,他还同情地看了看景深的伤脚。
景深的脚,割得比他深多了。
其实,冰激灵的小兄弟没什么大碍。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手贱地把景深伤回来。
他从小就有一种神奇的体质。
他总会在无意之间,把坑过他的人,坑回来。而且是加倍地坑。
很多时候,他都不是有意的。
就像之前,害景深受伤一样。
景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小景,十分流氓地坐到了床上说:
“伤吧,现在就让你伤回来。省得你惦记。”
“鹅鹅鹅鹅……”少年清爽的声音,喀喀笑着。
冰激灵在床上躺下来说:“那你给个方案。我是用掰的、咬的、还是用坐的,来把你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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