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这边一切都好运作,包括翔宇那边我也会跟他好好说,这都没必要担心。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咱们的想法和我奶奶爷爷说一下,看看他们的意见是什么?要是他们那边无法操作,咱们这儿说再多也没用。”
听女儿这么说,邵国庆也觉得确实是这个理儿。
他一边在心里默叹,觉得不过是一两年的时间,他怎么就和社会脱节了这么多?
一边又开始习惯性的替爸妈认真思考起了运作过程中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他难得的在女儿在的情况下,没指使她去写信,而是不客气的把她从书桌前的椅子上给揪起来:“一边坐着去!”
对于父亲这种“用完就扔”的态度早就习以为常了的邵蔓也没生气,说了句:“那我去看电视了。”说完就准备出去。
却被邵国庆给叫住了。
“看什么电视?给我在边儿上坐着!”他瞪了女儿一眼,指了指茶台边上的椅子。
那架势是明显要让她当参谋,随叫随到的。
邵蔓在这种时候也不敢和老爹拿乔,更何况其实别看她表现的就像是这一切多顺理成章似的,心里也是惴惴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可行性是怎么样的?也担心这样大胆的提议会不会给爷爷奶奶带去麻烦?
这么大半年的接触下来,虽然邵蔓并没有和奶奶真的见过面,可那种血脉亲情随着一封封的书信往来,早已经越来越浓厚。
她一丁点都不想让爷爷奶奶遭受到任何麻烦。
儿子的回信很慢,姜晓菱在仓库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
不过她也没着急,觉得这是意料之中。
毕竟,他们一下子说要那么多自行车,对儿子来说,也会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吧?
想到这儿,她的心里隐隐的产生了一种有点愧疚的感觉。
从仓库里出来,她开始收拾明天去省城时要带的东西。
经过了几个月的来往,她们和关大夫的关系也越处越好。
姜晓菱现在已经知道,关大夫的丈夫早已经病逝,现在的她是和儿子,儿媳住在一起。
因为医院还需要她问诊,所以虽然让她干着清洁工的活儿,却并没有过于为难她。
至少院里之前分的房子还没有收回,也没有把他们家里的人全都下放到农场,这比起其他的同事,已经不知道要好多少了。
可尽管这样,他儿子,儿媳还是跟着她吃了挂落。
那小两口也都是在医院工作的。
曾经关大夫的儿子也是院里人人称赞的对象,都说要子承母志,成为中医院新一代最有前途的医生。
可现在却被贬去药厂做了杂工。
那种类似于搬运工,哪里需要就要去哪里干活的工种。
而儿媳,原本是在药房工作的,现在却被派到食堂做了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