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澹和霍冲都是跟她从小一块儿长大,亲昵也是自然而然的,与他俩鱼水交欢虽一个温存一个热烈,但那种惬意都是绵长的。而昨晚的快感要直接得多,也刺激得多。
宫乘月似乎有点儿明白前朝那些养了几十个面首的皇帝了。
这种被伺候得上了天的愉悦,实在……令人耳目一新。
既然得了趣儿,宫乘月便放开了许多,当晚便传了另一位叫杨含麟的侍君。
谢子澹给她挑侍君的时候曾经说过,若是觉得长夜漫漫,那程海逸和这位杨含麟便都是上上之选。
程海逸的本事她已经领教过了,这位杨侍君,想来也不差。
这晚宫乘月去了芙华宫偏殿,见到杨含麟时,便不禁在心里叫了个好。
杨含麟就是京城人士,母亲在礼部做官,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在宫乘月面前都未曾露过什么面。
杨含麟也低调,前几日跟其他叁位郎君一块儿被叫来陪皇帝聊天时,他总是在一旁听人说话,几乎不大开口。
他的长相也是端正规矩的,乍眼一看确实周正,但又没有哪儿让人印象深刻的,宫乘月还疑惑谢子澹为何要将他放在首选的四个人中。
这位杨侍君是赤身裸体跪在床前等宫乘月的。
原来他的长处,要脱了衣裳才能看见。
平日看他只是高大修长,但这会儿在灯烛下一照,宫乘月才发觉他浑身都是练得恰到好处的肌肉,一块块线条分明,如壁垒林立,虽看着有力,但又不强壮的吓人。
他背对着她半弯腰跪着,一双翘臀高高耸起,圆润紧致,宫乘月竟然没忍住,在他背后悄悄咽了下口水。
宫乘月走到床边坐下,笑吟吟地道:“杨侍君,想不到你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是私藏了……”
她话说到一半,目光滑到他腿间,不由得顿了顿,愈发加重了后面两个字,“……宝贝。”
杨含麟的那话儿足有儿臂粗细,虽此时只是半硬着,却也足够让人惊心动魄。
殿中虽烧着地龙,但他一丝不挂,还是冷得有些颤抖,被她一夸,却整个人都泛红了,那胯下的巨物也骤然抬头。
杨含麟大着胆子抬头看了宫乘月一眼,结巴道:“陛下满、满意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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