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会儿,霍冲突然伸手将宫乘月抱起来,“皎皎!我可想死你了!”
宫乘月顺势就搂住他脖子,腿也绕上了他腰,捧住他脸左看右看,嘻嘻笑着问:“都说北地熬人,风硬得像刀子,能把人脸都刮烂了,但我看你倒还好嘛。”
霍冲大言不惭道:“那是!我白天出去要涂蜡防冻,晚上回来还要用蜂蜜、羊脂抹脸,就怕把这张皮囊糟蹋坏了,回来你不肯见我,那可如何是好?”
宫乘月笑个不停,腿在他腰上缠了缠又问:“听闻霍小将军武曲星高照,在前线摸爬滚打两年,出入北狄敌营数次,却没落下一点儿伤疤?”
霍冲愈发得意,转身将宫乘月在身后书案上放下,立刻就解自己腰带,边脱衣裳边道:“皎皎你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他动作极快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叉腰站在宫乘月面前,腿间的小兄弟神气活现地站着。
宫乘月没想到他如此皮厚,一边笑得直打跌,一边佯装捂眼大叫:“霍冲!你给我……”
话到一半,霍冲已经更加皮厚地贴上来搂住了她。
他声线忽然正经了些,“皎皎,我在外头七百二十叁天,夜夜都是靠着期盼这一刻活下来的。”
宫乘月被他正经得一愣,就在她愣神这片刻,霍冲已经上前一步,开始解她腰带了。
皇帝的朝服繁复无比,霍冲扯了两下不得其法,火一上头,便双手用力,刷地一下将她外袍撕成了两半。
宫乘月忍不住要踹他,但他整个人贴了上来,用火热的身子裹住她,双手则老实不客气地探入她小衣里面,口中喃喃地道:“皎皎,你不知道我多想你……等这天等了多久……皎皎……”
宫乘月早听说霍冲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杀进敌阵如入无人之境,从未有敌人伤得到他。
可英勇无双的小将军此刻语无伦次,手一碰到她胸前,便闷哼一声骤然腿软,几乎要跪在地上。
宫乘月不得不赶紧搂住他,忍笑又问:“阿冲,你我第一次……要在这书案上吗……”
霍冲急不可耐,仰脸殷切地看着她:“皎皎……我等了二十年,刚才又、又等了两个时辰……”
一双英气十足的眼睛带着波光看她,宫乘月也收了笑,腿勾着他腰,默默地将他拉近了些。
霍冲立刻撩起她裙子,却懵懵懂懂的,根本找不到入口,被重重里衫挡着,急得只能用光着的两腿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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