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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7和好(2 / 2)

指月 MM音 5951 字 4个月前

杜世和认得李青兰,特意走过来打招呼。

“李小姐未免管得太严,阿湛和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青兰笑的得体:“没有不放心,只是刚刚下班,顺路过来接他回家。”

“又是加班又是接人的,不愧是李小姐,外面都说你们这夫妻难做,我看未必,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劳您费心,小皓前几天还和我抱怨你们局里事情多,我看还是杜局长更厉害,工作社交两不误。”

江湛看见两人在车外聊起来,不耐烦得很。不过有些人最近是不太老实,有必要亲自聊聊。他让程禹下去叫人。

车上,江湛闭着眼养神,李青兰人在这儿,程禹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李青兰报了莱茵公寓的名字,江湛仍旧没有睁眼。

透过后视镜,程禹看见李青兰有些小心的眼神。程禹替她觉得累,俩人之间奇怪的气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车开到目的地,程禹自觉下车离开。

关门声停了好一会儿,江湛仍旧没动作,李青兰终于开口:“上次来这里发生了一些让你不愉快的事,我道歉。”

江湛淡淡地“嗯”了一声,他极慢地揉着额角。

李青兰深吸一口气继续:“但你也派人跟着我,我差点以为是有人要报复,好几个晚上都没敢回家。”

江湛可不信她这一套,笑声溢出:“你不是回了你爸那儿,怕什么?”

“你要是想给我个下马威,我也认了,这事儿就算咱俩扯平。只是我好奇,你为什么不让江临月离开?”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江湛觉得这女人话多,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

“这不是你插手的理由,”江湛懒得和她解释,但又不得不多说几句,省的某些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你听清楚了,江临月的事只能归我管,任何人想要插手,都不行。”

到此时江湛的语气很冷,李青兰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但好在他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生气,她今天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和他吵架。

她放软了声音:“阿湛,我们和好吧。”

是对着江湛,她所有的骄傲和强硬都可以放下。就算江湛没那么喜欢她,可她看着他,和他一起说话,她就是感到莫名的心动,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她什么也不缺,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在选丈夫这件事情上,她如此精挑细选,她当然不会出错。

江湛挑了挑眉,他其实没觉得他和李青兰在吵架,只是这女人有时候做事太以自我为中心,本来也没什么,但是动了他的人,这一点很招人嫌。

“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不会有人来烦你。”

江湛不想再和她多说,下了车上楼去了。此时酒劲儿上来,他身体确实没那么舒服,他不想和人说话。

江湛回了公寓,胡乱冲了个澡就去睡了,一直到半夜迷迷糊糊间觉得一股香气袭来,那味道挺好闻,他一下没想起在哪儿闻过。

再就是一具软软的身体贴了上来,他睁开眼去瞧,房间里没开灯,女人穿着一条白色睡裙,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

他又闭了眼,那味道勾得人心痒,于是他一把将人抱过来,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他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偏偏脑子越来越乱,乱得他睁不开眼睛。

李青兰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摸到了男人最炙热的部位,那东西隐隐有了反应。都说男人喝醉之后最没有反应,可自己丈夫难道是个例外?

两人很久没有做过,她此刻心里躁动,觉得自己身上怕是比江湛还要热。

从前都是江湛主动,没什么技巧,做的时候她只觉得痛,等事后回味起来才会觉得爽。但她一直知道江湛是个厉害的,多少人羡慕也羡慕不来。

她想起已婚的女性朋友和她说过的一句话,夫妻吵架难免,大多睡一觉就好了,男人只要在床上舒服了,就没有不好说话的。

从前她不屑于做这种讨好的事,也没什么机会,但此时此刻,一种为他奉献的感觉油然而生,倒不是不值得一试。

于是她沿着男人胸口的方向一直向下,直到那根黑长的性器,虽然还未完全勃起,但已经显现出骇人的大小。

李青兰其实不太会。她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

感受到温软的舌尖,江湛的欲望几乎是瞬间爆发,所有烦躁和混乱都被欲望压过,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手抚上胯下的那颗头。

身体的快感慢慢涌来,但他更怀疑这是梦。

梦里也有那股味道,他终于想起来,那味道是茉莉花香,难怪如此熟悉。他往下看,那颗头正在埋头认真舔着,他耸腰一挺,女人的动作顿时停下。

李青兰被顶得一动不敢动,她感觉到嘴里的东西不断变大,而且还在跳动,心里正觉得朋友那话有道理,自己不该等到今天。

下一刻,她被抓着头发提起来。

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她感受到江湛灼烈的气息,很快回应。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来气,她推了推江湛。

江湛知道她身体弱受不住,只暂时忍着自己难受,又轻轻吻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放开。

女人声音里都是娇喘:“原来你根本没喝醉。”

黑暗中江湛瞳孔放大,下意识抓起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整个人仰着头。他按开了灯,心里一紧,随即暴怒。

“你怎么进来的?”

李青兰不明白他的怒火从何而来,但看着他未完全消退的欲望,又大着胆子往上凑。

没想江湛却一把推开,力气之大,她差点摔在地上。

“钥匙留下,滚。”

李青兰终于不堪到他的暴怒,恐惧和屈辱一起袭来,她没有留下继续的理由。直到她衣衫不整地走出公寓楼,她才察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