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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训练室的门被重重地推开,撞在门后的墙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将原本在训练室里的其他队员们吓了一大跳。
差点把手上鼠标摔出去的尤帅“西子捧心”式地捂着自己并不单薄的胸口:“我艹!你以为你推城门呢傻逼打……”
门口的人一道冷冰冰带着杀意的眼风扫过,让尤帅一阵头皮发麻,到了嘴边的那个“野”字又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有些心有余悸地想道,这傻逼打野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眼神突然变得这么吓人?
余高兴也被吓了一跳,但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小明的爷爷为什么能活到九十岁?因为他不多管闲事”等一系列人生箴言,他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继续研究平板上的难解数学题了,直到——
“哐当”
这是某人惯用的搪瓷大水杯砸在桌面上的动静,与此同时,一个极度不爽又暴躁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喂,你坐了我的位子。”
余高兴:“……”
五分钟后。
就像上次莫名其妙就被要求换了位置一样,全联盟最惨的小ad又鼓着一张看上去就很好欺负的包子脸一脸憋屈地抱着自己的私人物品回了自己应有的位置上——要求换位置的当事人依然没有给出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感谢或道歉。
不止遭遇了无辜牵连的小ad憋屈,就连发了这一大通脾气、把训练室里的气氛莫名搞僵的始作俑者自己也照样心气不顺。
靳朝拿起被他放在手边的搪瓷杯子,杯子里的水还是晚饭前倒的,现在早就凉透了,然而向来只喝热水的靳朝就跟没了冷热知觉一样,举着搪瓷水杯就猛灌了几大口的冷水。
一旁的骆高扬看着他的不寻常举动有些纳闷:“阿朝,你怎么了?又换位子又喝冷水的……”
“啧——”靳朝不爽地咋舌一声,只觉得今天怎么所有人都跟他对着干,“我乐意,不行吗?”
骆高扬:“……”
这tm都不是吃枪药,是吃了手榴弹了吧?怎么逮谁轰谁?
骆高扬毕竟和靳朝是多年的队友,对靳朝的了解也比较深刻,虽然靳朝看上去脾气暴躁、蛮不讲理,但实际上他的脾气发作起来是很有针对性的——只针对那个把他惹恼的人,而不会像现在一样,冲着视野范围里的所有人无差别式开炮……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靳朝也是端着这样一副“爷烦了都给爷毁灭吧”的德行把身边的人都给惹恼了,还差点被群殴……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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