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雅苦笑了一下:“向厂长说笑了,我们前一阵子还遇到了抢劫……这么发展下去,谁也没法独善其身啊。所以市里会提出这个有些强人所难的要求,也是没办法。”
向厂长听说了余思雅他们的惊险事故,再回忆了一下自己周边最近增多的犯罪率,不得不承认:“哎,余总你说得对,这些年轻人难,我们厂子也难,市里也难。”
“是啊,如果能让他们有事情做,这种状况也许会好很多。”余思雅无奈地感叹道。
向厂长把这句话听了进去,低头盯着报道看了几遍,喃喃道:“其实这摆摊就不错嘛,挣个辛苦钱而已,又没雇工,怎么能算剥削呢?没剥削也不应该反对啊!”
余思雅笑着说:“向厂长说得也有道理,没有雇工就谈不上剥削,如果还不放心,可以限制小贩们每天的销售量嘛,将数字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办法。”
向厂长眼睛一亮:“余总,你这办法好。你向市里面反映吧。”
余思雅连忙摆手:“向厂长说笑了,我就随口一提,哪能当真。再说我一个人说有什么用啊,我们清河鸭在全市就一个几百人的服装厂,人微言轻,说了也不大顶用。”
向厂长才见余思雅第二回 ,也不清楚,余思雅跟高市长的交情,对这番话没怀疑。而且还认真思考了起来:“你说的这也挺有道理的,要不咱们组织组织,向市里反映一下这个情况?”
余思雅没吭声,只是微笑。这个事,跟清河鸭没多少关系,她现在不宜表现得太热心,不然要是引起了向厂长的怀疑,那就要起反效果了。
“向厂长,咱们先谈田主任出国的事吧。”
向厂长这才记起两人坐在办公室里的目的:“对,说正事,说正事。余总,去一趟日本开销不小,来回的机票费,在日本生活半年一载的费用,我们粗略估计了一下,怎么也要好几万吧,要是时间呆得久了,可能更高,你们可真想好了。”
几万块够几十上百名工人一年的工资了,在这个时代绝对是一笔巨款。
余思雅含笑点头:“向厂长,这个事情,在找你之前,我就打听过了。我们清河鸭愿意出这笔钱,只要能学习到国外先进的技术,我觉得这笔钱花得值!”
好吧,既然余思雅没意见,向厂长也不再多说:“那咱们说说具体的条款,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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