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过这件事,她深刻地意识到,祖国在这时候是多么的脆弱,说是内忧外患也不为过,对外,南边猴子上蹿下跳,多次侵犯我们边境,北方还有强敌对峙,目前已有大批部队官兵集结到北方。对内,经济萎靡不振,人民生活困难,有诸多内部矛盾,知青返城就是其一。
就如高市长今天的表态一样,他不是不知道知青们该返城,只是没法安置他们。这么多年轻人回到城市,没有工作,没有房子,没有收入来源,很容易出乱子。八十年代的严打就是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发起的。
作为一个普通人,她能做什么?
余思雅一直在思考这点,但个人的力量实在太微薄了,她能做的实在有限。
就在她一直关注着知青们的情况时,沈建东的炒瓜子生意总算取得了进展,机器调整到他满意的程度了。
他找到余思雅,兴奋地说:“嫂子,马上要过年了,冬天是卖炒瓜子的旺季,我再买两台这样的机器怎么样?”
余思雅没有意见,要想做大,肯定要扩大规模。她本来就有这个意思,不然也不会特意租了个房子给沈建东。
“可以,不过你想过怎么卖瓜子吗?我还是那句话,仅凭你跟熊子两个人,一天是卖不了多少瓜子的。”余思雅笑着说道。
个人的力量有限,用在做生意上同样如此,沈建东每天就是跑断腿,说破嘴,又能卖多少瓜子嘛。
沈建东若有所思,抬头看着余思雅问:“嫂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新主意?”
余思雅点头:“做瓜子,如果只是随便卖,那也是小打小闹,要做就要做出品牌来,咱们首要的就是给瓜子定个名字,然后将分量也定下来,统一生产,统一分量,以免老陈那种缺斤少两的情况发生,做到诚信经营。”
沈建东越听越来精神:“那,嫂子,咱们先给瓜子起个名字吧,你说起什么名字好?用我的名字?不行,不行,建东瓜子太拗口了。哎,我实在想不出好名字,嫂子,你帮我取名吧?”
余思雅也不是很擅长取名,她想了想说:“要不就叫香香瓜子吧,简单易记,又说明咱们的瓜子香。”
沈建东挠了挠头,听起来不错,也挺符合他们瓜子的特点,只是:“嫂子,香香的名字也是这个呢!”
余思雅笑看着他:“你说全国叫香香的姑娘有多少个?没个几万也有几百吧。没关系的,我想香香也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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