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雅鼻子一酸,有种落泪的冲动,她抱着了沈跃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吸了吸鼻子说:“沈跃,你也很好。”
她这样的性格,恐怕没人能像他这样包容她了。别说现在这个年代,就是四十年后,家庭也是对女性的一个重要评判标准。他们单位有个能力很强的女同事,可有一次余思雅在洗手间无意中听到她接电话,她老公斥责她只顾着工作,不管孩子,其实就是孩子生病,女同事当天没请假而已,但她昨晚连夜带孩子去医院看过了。
可要换了男人,很多就不会这么想,似乎照顾家庭孩子就是女人的天职。就像昨天那个邵主任,明知道她管理着一家厂子,开口就是让她放弃事业,随军,完全没考虑过这样她会放弃什么,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沈跃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那就别说话气我了。”
余思雅闷闷地点头:“那你以后也别抽烟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进门她就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烟味。沈跃虽然吸烟,但非常少,在家那两个月,余思雅一天都很难看到他抽一支,身上也没什么味道,今天应该是被她气到了。
媳妇都哄回来了,沈跃哪还想抽烟啊,很好说话地答应了:“好,听你的,不抽了。”
余思雅把玩着他的手指头说:“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你们男同志抽烟的。”
“哦,为什么?”沈跃觉得新鲜,怎么还有这么个说法。
余思雅撇嘴说:“抽烟好交际啊,现在的干部大部分都要抽烟,找人谈事情的时候,递支烟,借个火,这关系就拉近了。可惜我是个女同志,不好随身揣包烟送人。”
沈跃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角度可真有意思。”
估计谁也没想过这么多,难怪她能将事业做起来,原来没事就琢磨这些,想这么多,她不累吗?
“你笑话我?”余思雅有点不乐意了,她说的是实话好不好,没看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男人凑一块儿抽支烟,就开始称兄道弟了吗?
沈跃揉了揉她的头:“没有,很晚了,睡觉吧,你要不困,咱们做点别的。”
拜托,他年轻气盛,抱着自己媳妇,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好不好,她还这样拱来拱去,简直是在拱火。
沈跃有点忍不不了,低头抱着余思雅,用力亲了一口。
黑暗中传来余思雅喘气的声音:“别,没套,会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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