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这边的事情闹得很大,刘姐应该是听到了风声,走过来的时候再无先前的镇定,脸色发白,瞧见余思雅就哭了起来:“余厂长,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第一次找上我的时候说我妈生了病,没钱治才想出这个法子的,我嫁人后婆家穷,帮不上忙,他这么求我,我没办法拒绝,就想着这么一次,以后在就好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余思雅不为所动:“没钱治病你可以向厂子里说明情况,预支一两个月的工资。第一次是治病,第二次,第三次呢?这些都不是借口。”
说到底还是他们的贪婪、侥幸占了上风。
刘姐被余思雅堵得哑口无言。
余思雅冷漠地说:“收拾东西走吧,以后这个人不许再进入养殖场。”
刘姐听说她的工作要丢,整个人都慌了,扑过去,抱住余思雅的大腿苦苦哀求:“余厂长,余厂长,你就原谅我这次,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余思雅低头看着她:“刘姐,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也有很多选择。你不用再求我了,养殖场绝对容不下这种吃里扒外,损害厂子,损害全体职工利益的人。”
马冬云看余思雅非常不耐烦,机灵地赶紧叫了两个女工,一起将刘姐拉了起来:“走吧,你当初做这种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余厂长对你不薄,不但让你有份工作,还送你去省养鸭场培训,提拔你做组长,结果你不但不以身作则,还搞出这种事,养殖场不可能再留你。”
刘姐被硬拉了出去。
余思雅苦笑了一下说:“周部长,你不会怪罪我吧。”
周部长连忙摆手:“怪你什么?这是她自己不争气,丢她的脸,丢她男人的脸,我这张老脸都臊得慌。”
余思雅忙安慰他:“周部长,这不是你的错,你看她家里困难,有心要帮助她才把她推荐到咱们厂子里来,谁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咱们都是受害者,千错万错都不是咱们的错。”
话是这样说,周部长还是觉得没脸见余思雅,毕竟是他推荐过来的人干出这种事,余思雅留他在厂子里吃饭,他都拒绝了,说要回去好好教训教训那几个社员。
余思雅知道这会儿周部长不自在,没再挽留,亲自把他送出了养殖场。
回来后,小李、杨会计都像鹌鹑一样站在一边,愧疚地看着余思雅:“余厂长,都是我们失职,请厂里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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